苏圣平洗好手刚进屋,白神医立马起身长揖到地,苏圣平赶紧将其扶起,道:“白神医这是为何?”
白神医神情有些尴尬,道:“老夫刚刚得罪了,在小弟面前不敢妄称神医,老夫姓白,名景生。小兄弟这方法神乎其技,老夫一生专研这跌打损伤,替人接骨成百上千,少有不留下残疾的,原因之前说过,接骨容易,可要保证病人不乱动那就难了,没成想今日见识到小兄弟的神技,刚刚老夫查看过了,这种固定方法确有妙用,还请小兄弟能教授老夫此法。”说完又是长揖不起。
苏圣平扶起白神医,道:“白神医。算了,就叫您老白大夫吧!你不用如此客气,这方法说起来也简单,等下我就告诉你。”
白景生闻言一喜,道:“老夫谢过小兄弟了,对了,还不知小兄弟名讳?”
苏圣平道:“小子失礼了,一番忙乱,对不住您老了。小子姓苏,名圣平。”
白景生一听,站了起来,说:“莫非你就是溪头那个明慧小和尚,俗家名叫苏圣平?”
苏圣平不好意思的道:“正是在下,白大夫听过小子?”
白景生笑着说到:“前几年就听过了,听说你还是个小和尚的时候就求佛救了个小女孩,还听说你后来还俗。原本还想去信给我师弟问问,又怕姚师弟误会我笑他救不了人,就不了了之了,今日一见,苏小哥果然是神人也。”
苏圣平摇摇手道:“我就是一个俗人。”
白景生道:“俗人焉能懂这样的神技,现在我相信你当日用佛法救女童的事了。”
这是苏圣平最大的破绽,连忙转移话题道:“刚刚听你说姚师弟,莫非是溪头姚神医?”
白景生脸上有点不自然,道:“正是,我和他是师兄弟关系。”
苏圣平道:“冒昧的问一下,我看白大夫和姚大夫都是性情中人,又是师兄弟关系,似乎有什么误会?”
白景生这会更不自然了,道:“是误会,也不是误会?”
苏圣平道:“哦,能否告知是何事,小子与姚大夫相交也算不错,要是方便的话,我可做中人为两位调解一下。”
白景生似乎不大想说,想到苏圣平是一番好意,自己又有求于人,道:“唉,陈年往事了,那时我们师兄弟一同跟随师父学医,又都喜欢师父的女儿,后来师父把女儿许配给我,还把药铺留给了我,姚师弟说我用低劣手段骗了师妹。一气之下,竟然自己回了溪头行医,再不踏进府城一步。真是冤枉,老夫年少时英俊潇洒,苏小哥你应该有这眼光,师妹自然喜欢我,还不是姚师弟接受不了,才污蔑我。”
苏圣平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扫朱强受伤带来的阴霾,见白景生尴尬,才忍着笑着说到:“原来如此,白大夫现在也是风流倜傥,改日见到姚神医我一定好好劝劝他。”
白景生却有些不好意思,道:“现在不成了,多年前的事了,顺其自然吧!对了,我还要开张药方,给这位小哥服用,还请苏小哥稍等。”说完起身书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朱音。苏圣平索性用他的纸笔写石膏的用法交给他,白景生小心翼翼的收好。
苏圣平要奉上诊金,无奈白景生死活不收,还让朱强的用药都到他药铺去抓,算是感谢苏圣平教授石膏之法。
临出门时,见白景生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圣平道:“白大夫还有何事?”
白景生叹了口气道:“你们还小,不知这江湖险恶,刚刚那位小哥醒后说的两人,我也算熟识,如若可以我劝小哥忍耐,需要中人调解时,老夫还有几分薄面。”
苏圣平心道,江湖人打打杀杀,难免断手断脚,确实能用到白景生,难怪他能做那中人,此人性情心地都不错,日后还需多加往来,不过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找个中人就能罢休的了。开口道:“多谢白大夫好意,小子自有计较,如有需要定当劳烦。”白景生这才点点头离开。
苏圣平转身回了朱强的房间,叫过小马,道:“你立刻出城找到虫子,告诉他立刻派人到溪头找到猴子和铁锤,让他们派人到各县山货基地上抽调五名信得过、身手好的伙计进驻到城外物流基地,其他的等我通知。还有,让虫子带上十名跟来府城的老伙计马上进城。”小马领命离开。朱音看着苏圣平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相信他一定会为自己哥哥讨回个公道。
虫子很快就带着十名山货行开业后就跟随他们的老伙计,这样的人他们只带到府城二十人,其余的多是派到各县基地,这些人可以说是山货行的老底子,是开疆拓土的功臣,大部分人都参与过恐吓辛利平和暴打乌老大的行动,算是思想上、业务上都过硬的人。吩咐朱音安排好食宿后,苏圣平领着虫子进了朱强的房间。
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朱强,虫子傻眼了,苏圣平对他说道:“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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