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叶正白的真实身份,凌剪瞳顿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本来回药堂拿了十服药包要溜回镇国府,可惜,这个念头只是初步形成,便被慕惊鸿一句话就给打散了。
“眸儿,说到底上次救大哥,你也有一份功劳,反正镇国府上没有别的事情,你就留下来吃饭吧。”
叶正白本是地玄国灵清山的弟子,一身的浩然正气,这样的人,凌剪瞳一向都是避而远之。
“不不不,府上的福伯还等着我拿药回去,给千南大哥熬药呢,你们兄弟聚吧,我就不打扰了。”
凌剪瞳赔笑着,正要转身走,蓦然眼前的光被一道暗影给挡了个结结实实:“既然凌姑娘帮助过在下,那姑娘就更得留下来,好给我有个好好道谢的机会,毕竟我之前也没有见过姑娘的面。”
凌剪瞳胎膜,他的个子实在是有点高,人有长得有点清瘦,虽然是练家子出神,但是论起容貌来,还真的不如慕惊鸿和司徒千辰看的顺眼。
“叶公子,这句话你就说错了,我们明明刚刚就见过啊。”
这不是她想说的,这是他自己主动勾起这些不美好的回忆的。
“哦?我们之前见过吗?”叶正白眉宇间有点疑惑,脑海中努力回想着,可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凌剪瞳呵呵一笑,随后礼貌回道:“叶公子真是健忘,你忘了,你半个时辰之前在酒坊被伙计推出来,人家说你没付钱,你偏要说人家的女儿红里掺了水骗你,我就是被你压在身下的那块‘垫背肉垫’啊。”
如此一说,叶正白还真是有点印象了,他蓦然哈哈大笑,爽快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我躺着的那块地怎么像是软榻一样舒服,原是枕着凌姑娘了,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之前光是跟那些伙计较真了,忘记跟姑娘道歉了。”
凌剪瞳别过头,装作不在意的挥挥手:“安啦安啦,姑娘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叶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慕惊鸿看着他们一来二去,倒是让尴尬的气氛变得熟络了不少,他上前拍了一下叶正白的肩膀,笑道:“大哥,这都城酒坊里的女儿红可比不上你灵清山的清酒好,你何必糟蹋你自己的舌头呢。”
“也是也是,你和二弟要是大方一点把那府上珍藏的窖酒分一点给我,我也就不会去酒坊惹事了。”
叶正白喜爱好酒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他喜欢他手中的这柄利剑。
慕惊鸿半眯双眼,话锋一转就落在了凌剪瞳身上:“眸儿,你看,大哥说到底还是惦记我和你司徒将军的那点窖藏,好,你三弟也不是小气的人,今天去我府上,我保你喝够。”
看他们勾肩搭背的,凌剪瞳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可她两个胳膊两个大腿拧的过人家的一根小手指头吗?
她手中的药包早早就被慕惊鸿吩咐,跟随的下人送去了镇国府,这下她是没有任何的借口可寻了。
认识慕惊鸿这么久,要说去他的家,凌剪瞳还是第一次。
怎么说呢,慕惊鸿怎么说也是王爷级别的,府邸自然是比凌府要大上许多,但是要论气派程度,那就比镇国府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那句话怎么说,府邸的风格怎样完全要看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镇国府气派是因为有司徒千辰那样的护国将军在那镇着,七王府有什么,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还是不受宠自暴自弃的七王爷?
总之,这下慕惊鸿是下血本了,庭院的八角亭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坛和酒壶,每一种都是不一样的,都是有讲究的。
像是叶正白这种嗜酒如命的人,当然懂得酒的深意,像是凌剪瞳这样的白痴,她也只尝出酒中的辛辣和吞入胃中的灼热。
酒过三巡,叶正白和慕惊鸿都有点微醺的程度了。
自然,喝醉的人,嘴上就把不住门了。
“大哥,你看我们兄弟三人,你喜欢酒和剑术,我喜欢美女和游玩,唯独二哥,他什么也不好,思前想去,他身上有的只有司徒家那点重担,所以,我想,能不能有什么可以让二哥死气沉沉的生活多一点的新意。”
叶正白脸色微红,笑道:“三弟可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慕惊鸿笑的出神,他的视线向左边一转,大掌蓦然落在了凌剪瞳的肩膀上,凌剪瞳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这个慕惊鸿,他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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