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千辰强大的气场,犹如翻涌上来的惊涛,只是瞬间就将颤颤巍巍的凌琳给打翻淹没。
宫初月见凌琳抖得跟筛子一样,她便覆住凌琳的手轻声道:“不要怕,我给你做主。”
凌琳可怜巴巴地抬眸,眼角竟一时吓出泪来:“初月,初月,对不起,当才是我……是我不好……”
虽然没有说出当才的情景,但凌琳的这几句话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宫初月站在那里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刚才的风光顿时一扫而去,堂堂奉国府的千金竟被这晾在这里,就像是扒光了衣服,被人一览无遗。
“宫小姐,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是不是应该向凌姑娘道歉?”司徒千辰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要她一个奉国府的千金对一个丫鬟道歉,真是天大的笑话。
宫初月连想都不想,直接别过头冷笑道:“她一个被凌府逐出家门的丫鬟,凭什么让我道歉?”
司徒千辰缓缓走近,目光带着审视地盯着眼前高傲的女子,开口道:“宫小姐莫不是忘了,你不也是被丢弃在街上的孤女吗?要真论起身份地位,你恐怕还不如凌姑娘吧?”
宫初月睁大了眼睛,眸底深处闪过惊诧,愕然,愤怒还有恐惧。
站在原地的凌剪瞳听到这番话,蓦然间才明白为什么奉国府的人都姓云,而她口口声声说是奉国府的千金却姓宫的缘故。
原来,她是云将军的养女。
宫初月脸色很是难看,虽然这在都城已经不是秘密,几乎是家家都知道,但这是宫初月心里的一道魔障,容不得别人去触碰,连一个字都不行。
这个冷血的男子竟为了一个丫鬟,将这伤疤狠狠地不留余情的撕开,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恨,即使他是天渊国皇帝手心里最得宠的将军,宫初月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这般当众侮辱她!
“你放肆!”
宫初月眼眸微缩,忽的扬起了手掌,刚要落下,却被凭空而来的一只手紧紧握住。
凌剪瞳看到宫初月要抬手打司徒千辰,不由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刚刚往前想无论怎样都要替他拦下,可有人却抢先了一步。
“宫小姐,在诺大的都城,当街就敢打昭毅将军的人,你还真是头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宫初月看到了一张俊美如玉的脸,心底不由一怔。
凌剪瞳看到是慕惊鸿,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才缓缓松了下来。
不过,这慕惊鸿还真是属土的,怎么一到司徒千辰有麻烦的时候,他就能像土地公公一样从地里蹦出来呢?
慕惊鸿望了一眼冷峻的司徒千辰,随后松开了宫初月的手,笑道:“宫小姐,其实昭毅将军不是那个意思,你还是不要误会的好,毕竟先是凌二小姐先欺负的镇国府的人,若是身为镇国府主人的昭毅将军再不出来说上几句话,那府上的下人丫鬟岂不是要寒心了?”
慕惊鸿句句在理,宫初月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反驳,其实她哪里是介意,谁欺负凌琳了,她不过是想要借着这个由头,好好修理一下司徒千辰的那张嘴罢了。
慕惊鸿趁宫初月沉默之际,微微侧头递给了司徒千辰一个眼色:“二哥,你带眸儿先走,这里有我。”
司徒千辰收回视线,转身一把覆住了凌剪瞳的手,也没有注意到凌剪瞳的诧异,直接将她抱到了流星上,他自己也翻身上马,抓紧缰绳,便一骑绝尘而去。
“司徒千辰!”宫初月一声惊呼,满是气恼,她还没有找他算上这笔账,他怎么能说走就走了?!
“宫小姐,昭毅将军已经走了,你若是有什么话,不妨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慕惊鸿笑的三千桃花灼灼而开,挡在她面前说道。
宫初月瞥了他一眼,蹙眉道:“跟你说?跟你说的着吗?你是谁啊?”
身后的凌琳小力地拽了拽宫初月的衣袖,提醒道:“初月,他是七王爷,慕惊鸿。”
宫初月这才仔细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摇着折扇笑的邪魅的男子,原来他就是那个人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道流连在风花雪月之地的风流王爷。
“宫小姐,在下慕惊鸿,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小姐往府上一叙?”
宫初月冷哼一声,摆手作罢:“算了吧,七王府还没有我奉国府的一半大呢,一个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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