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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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继伟和孙前程还配合地摆了摆手。

    佳佳无奈地瞪了李大为一眼。

    酒吧的老板娘此时也被那两个陪酒女孩叫了出来，看到佳佳后，问道：“佳佳，怎么回事？”

    李大为直接站到佳佳身前，“你是这酒吧的老板是吧？”

    老板娘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八里河派出所的警察，这是我妹妹，明白了吗？”

    老板娘的态度一下子软化了下来，转身就要进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你们接着聊。”

    佳佳见老板进去了，质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是我哥，和我没关系，他管不了我，你更管不了我。”

    说完，佳佳就进了酒吧。

    老板娘正神情严肃地给几个女孩上课，“咱们是合法经营，没什么可怕的?我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好好的，谁也不想让警察整天盯着是不是?我说了，咱们是服务行业，一定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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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佳过去，“老板。”

    老板娘热情地揽着佳佳，“佳佳，你看今天这事弄得。对了，我说你哥怎么这么眼熟呢，他不就是之前点你台的那个。”

    佳佳尴尬地嗯了一声。

    “你看你不早说，这样，今天算你一天工，我给你转二百块钱。你到后台收拾收拾，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

    佳佳愣住了，“老板，你什么意思啊?”

    老板娘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我用不起你了。我刚才才知道你哥是警察。你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佳佳急了，“他不是我哥，他和我没关系。”

    老板娘压根不信，“你说话真有意思，这人都追到这里来了，你还跟我居然说没关系?你快点走吧。”

    佳佳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出酒吧。

    李大为耐心地守在门外，一直盯着里面。

    看到佳佳出来，李大为开心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直接跟了上去，“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佳佳生气地说道：“你别跟着我，你再跟着，我喊抓流氓了。”

    李大为坏笑道：“你喊啊。警察就在这儿呢。赶快喊，大声喊。走，上车。”

    佳佳无语了，“你是我什么人啊?别管我！”

    李大为连哄带吓地把佳佳劝上了车。

    佳佳上车后说道：“我告诉你我不会见我爸的。”

    李大为点了点头：“不见就不见，那我拉你回家。”

    佳佳大声说道：“我不回家，我没家！”

    李大为问道：“那你打算去哪?总不能再找一间酒吧呆着。你在酒吧里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你很抗拒那个地方，为什么还非要去那里？”

    佳佳赌气道：“为了钱，可以吧！”

    “你家住着大别墅，也不像是缺钱的人家，就算真没零花钱，我师父就你一个闺女，无论如何也会给你啊。”

    佳佳道：“他们的钱是他们的，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回家。”

    李大为叹了一口气，“昨天送你回去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是和家里闹矛盾了吗？”

    佳佳眼圈一红：“你管不着！”

    “我们是兄妹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要管到底的。你是不是和于先生的关系不太好？”李大为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佳佳沉默了片刻：“好不好都与你无关。赶紧停车，不然我跳车了。”

    李大为直接把车速提了起来：“今天，我这个当哥得好好地管管你。”

    十多分钟后，李大为带着佳佳回到了合租公寓。

    佳佳害怕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到了家的李大为也放开了她，“反正也到地方了，放开你也无所谓。”

    听到门口的动静，张维扬和夏洁各自从卧室里出来，夏洁问道：“怎么回事?”

    李大为道：“夏洁，你回来住了，这位是……”

    佳佳一下就认出了夏洁，凑过去，“夏洁姐姐?”

    夏洁打量了一下，也认出了佳佳，惊讶地说道：“佳佳?都长这么大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李大为说：“你们认识啊?”

    夏洁点点头。

    李大为舒了一口气：“那我就不用多介绍了，你夏洁姐姐现在跟我一样，也是八里河派出所的民警。这个张维扬哥哥，你昨天见过了。”

    佳佳一脸惊喜地问道：“夏洁姐姐，你都当警察了?”

    夏洁道：“对呀，你觉得我不像吗?你们俩这是……”

    佳佳躲到夏洁的身后：“夏洁姐姐，你快跟李大为说，让我走！不要整天跟着我！”

    夏洁不解地问道：“李大为，这怎么回事?”

    李大为耸了耸肩：“佳佳，我可以不跟着你，但是你得告诉夏洁姐姐，为什么不去上补习班？为什么要去酒吧上班?为什么让我师父难过?”

    佳佳小声说道：“我打工是我的事，跟我爸没关系。”

    夏洁看出了佳佳的窘迫，转移话题：“行了，你当讯问了?佳佳，去我屋坐一会儿。”

    佳佳笑着说道：“好。”

    走的时候，佳佳还冲李大为吐了吐舌头。

    李大为道：“记得跟你妈妈打个电话，别让她担心。”

    进屋前，佳佳回了一句，“知道，还用你说。”

    刚才没插上话的张维扬笑着说道：“你这总算可以放心一点了。看起来，佳佳和夏洁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李大为感慨道：“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我昨天到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今天把她弄回咱们公寓，还是我想尽一切办法才办成的。结果夏洁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拿下了。”

    张维扬道：“佳佳这个孩子防备心很重，你说是他哥哥，其实就是个陌生人。陈警官的徒弟，这个身份到了她这里反倒是减分项。夏洁和佳佳怎么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相处起来肯定更舒服一些。有夏洁稳住她，至少陈警官那边能放心了。”

    李大为点点头：“谁说不是呢。有咱们几个盯着，佳佳总不至于再跑到酒吧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