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董亮这次是真的扛不住了,李恪才装作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就不行了?这次只用了三分钟哦?”
董亮头都不敢抬:“祖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三分钟,就是一分钟,一秒钟,小的也不敢挨了。要命了,真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脑袋杵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是真的哗哗往外流,一会儿就把地板给打湿了一片。
李恪说:“董亮,你可知道我是在爱护你。你要明白,如果你再这样挑衅我,哪天我心情不好,也不要你的命,直接给你绑上,跟你来个半小时套餐,你还能扛得住吗?我得让你怕我,你才不敢冒犯我。你不冒犯我,我才不会闲得没事给你上刑。懂不懂?”
董亮嘴里嚎出声来:“懂!祖宗!你对我真好!”
李恪赞赏地说:“那挺好啊,本来我打算把你训练到看到我的影子,就觉得身上疼了。现在只训练到一半,这可如何是好啊?”
董亮吓得快尿出来了。他拼命夹紧双腿,脑袋在地上磕的邦邦直响:“祖宗啊!慈悲啊!慈悲为怀啊!”
李恪想了想,差不多吓到这个地步也就够了。再深入下去,搞得不好人家直接贴过来当忠仆了,这种智商的忠仆反而会给自己招祸,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你既然不愿意,我也懒得费那么大精力。你现在回到大厅里也不合适,那你就直接回去吧。回去之后,知道该怎么做吗?”
董亮磕头如捣蒜:“知道!先把刘泽打一顿!”
李恪冷笑了一声:“你就这点想象力?”
董亮困惑地抬起头来:“那还要怎样?”
李恪恨铁不成钢地一伸手指,抵住董亮额头上磕头留下的伤口,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你看,你听了他的蛊惑,贸贸然跑过来,吃了这么大的苦,受了这么大的折辱,家里的生意说不定还要受到影响,资产缩水,严重一点说不定就跟张雅兰的张家一样破产。你居然只想着去把他打一顿?要是我的话,不把他整到家破人亡,难解我心头之气啊!”
董亮愣愣地看着李恪:“咦?祖宗您说的话真是好像说到我心里一样!对啊!凭什么我就受这么多苦,他就挨顿打就完事儿了?”
李恪顺口补了一句:“说不定他求求饶,你心头一软,就把他给放过了呢。最后他还要说服你,让你继续对我这边怀恨在心,怂恿你再来与我作对。”
董亮一拍掌心:“对啊!那小子从小就装作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祖宗!多谢你提醒!我一定咬定青山不放松!”
李恪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点了点头说:“记住,你没有下次机会了。如果再犯错犯到我面前,我也不会杀你,只是下次,我一定会让你深刻地记得,为什么不能得罪我。到那时候,我一定会吸取今天的经验,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体验,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董亮吓得膀胱一松,这次是真的追悔莫及了。随着一股骚味弥漫出来,泛黄的液体在董亮的身下蔓延开来。
李恪抽了抽嘴角:“年轻人有点上火啊,注意控制火气。”
董亮羞愧欲死,脑袋抵在**的地板上,不敢抬头。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没有动静,才悄悄地侧过头来往外看。
休息室里早已经没有人,李恪早已经体贴地离开了,免得董亮尴尬。
董亮阴着脸站起身来。
休息室的门开着,冷风嗖嗖地往里钻,他觉得浑身一片冰凉,反而心里平静多了。冰冷总比刚才经受的痛苦好得多。
刘泽给我等着
董亮握着拳头,不顾身上一股腥臊,拖泥带水地走了出去。
李恪从角落里施施然地走出来,对着从另外一个角落里走出来的爱丽丝耸耸肩。
“明明休息室里有备用的衣服,居然也不知道换一换衣服再走。”
李恪有些为董亮的未来担忧,这个显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过明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