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从熙熙攘攘的老虎机区域一路挤了过去:“你好!我是从51区过来的,我叫李恪。他们让我过来找你求助。”
奎因瞟了李恪一眼,他长得不算帅气,但颇有几分中年人的味道:“他们有没有跟你说,找我的时候应该带什么来?”
李恪摇摇头,困惑地说:“他们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奎因从李恪手里拿过那张纸,顺手撕碎了撒在地上:“你被他们耍啦,要找我帮忙,你得先有诚意,没有诚意的话,我为什么要帮你?”
李恪笑起来:“那你说说,你要怎样的诚意?我会尽一切努力满足你。”
奎因这会儿却装起了清高:“你连我想要的诚意都不知道是什么,还说什么会满足我?要想表示你的诚意,你就应该好好到处去打听啊,我到底要的是什么。连这点准备都不会做吗?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
李恪笑得灿烂极了,手指轻轻往老虎机上一点,只见屏幕一黑,一股焦黑的烟气冒了出来,呛得奎因弯着腰捂着嘴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啊啊啊,奎因先生,你是这么了?”李恪伸手掐着奎因的脖子,把他的身子拉起来:“奎因先生,你还好吗?”
奎因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李恪掐着脖子,根本说不出话来。李恪就大呼小叫起来:“嘿!来几个人,你们这机子怎么爆了?快来修一修!什么情况啊!你看人都被熏到了,这是不是有毒气体啊?”
一听李恪说“有毒气体”,周围的人立马脸上变颜变色的,倒退开来。
要不是闻着空气中确实没有太大的味道,而且也没有大火烧起来,恐怕现在老虎机这边的人已经要开始拼命往外跑了。
几个侍者拼命道歉,跑过来查看情况,迅速地将围观人群疏散开来,扛着那台坏掉的老虎机出来。
但是李恪和奎因的身影早已经不在原处了。
“好啦好啦!”李恪在车里不停地拍着奎因的肩膀:“别生气嘛!你说你那么大大咧咧地跟我说什么诚意诚意的,我只好表现我的诚意了啊。我的诚意是我给你的脸面,你如果不要的话,那就没有诚意可以给你啦。在我们华夏那边呢,这个叫做‘给脸不要脸’,很不上道哦。”
奎因一脸阴沉,手掌托着下巴,盯着车窗外不停向后倒退的夜景,恨恨地说:“我的钱!我的钱都在那儿呢!好几百块呢!”
“啧!”李恪空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了几张富兰克林甩给他:“这些够不够啦?”
奎因转嗔作喜:“行,差不多刚好弥补损失。早说你有钱嘛!”
李恪拍拍方向盘:“老子开着悍马,你觉得我会没钱?”
奎因撇了撇嘴:“你的拍照是51区的。开公车,能有几个钱?”、
“嘿!”李恪这下是明白为啥奎因一直板着脸了:“行啦,我又不是美洲人,只是公事过来出差,为啥还要在这边买车啊?正好这个事儿还得找你帮个忙,所以你看,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李恪估摸着奎因的性格,跟他说什么命令、人情、家国情怀应该是没用的,就跟他挑明了,干多少活,给多少钱,最为简单明了,直截了当。
奎因果然没有拒绝:“违法的事儿不做,太过于危险的事情不做。其他的方面,你是打算计件收费还是计时收费?”
李恪换了个档,车几乎靠在路边,滑进一个人流量比较少的巷子,缓慢地往前蹭:“计件是怎么个说法?计时是怎么个说法?”
“计件就是一件事情,你委托给我,我根据你的需求整体给你一个打包价,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奎因挠挠头,接着说:“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希望计时吧?计时就是我在规定的时间内陪同你一起调查或者行动,根据具体的时间按小时付费,只问过程不问结果。你怎么看?”
李恪点点头:“确实是计时比较符合我的需求。你一个小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