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队和乙队在李恪那屋子的天台上吃着东西,突然聊起来业绩的问题。
甲队看上了云海集团的产业,心里颇为意动。而乙队却不以为然,觉得甲队这是异想天开。
李恪心中非常在意他们说什么,便屏息静气地小心靠近,眯着眼睛在树枝后边看着他们两个。
只见穿着红白相间道袍的甲队三个指头捏着酒杯,莹白的指头和白瓷酒杯几乎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他陶醉地赏玩了一会儿之后,才对乙队说:“你可知道有苗疆有一种叫做偷心蛊的东西?它可以让人对你言听计从,而且完全看不出破绽来。你说如果我把那个蛊往李恪身上一下。”
乙队还没答话,甲队好像已经看到李恪被下了蛊一样,“呵呵呵”地哑声笑了起来,听起来活像是夜枭的低鸣。
“行吧行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这么说的话?”
乙队咬咬牙,从甲队的手中接过酒杯,一仰脖子干了:“那就算我一个!”
李恪心中恼火,这是把我当作瓮中之鳖了吗?现在就谈给我下蛊,怕是早了些吧?
陡然,他一愣,只觉得寒毛一炸。
那甲队目光朝他直视而来,大声说:“李先生,你说呢?是不是也算你一个?反正你是赘婿嘛!”
李恪不假思索,转身想跑,只见周围的树上都站着个人,将他围在中心。他再望向屋子那边,只见院子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在甲队的指挥下,他们布好了阵势,趁着李恪被甲队口中耸人听闻的话语吸引,偷偷地把李恪给包围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守株待兔绝对不会错嘛!”
甲队和乙队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空中落下,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李恪,就好像在看猴戏一样。
李恪现在才看清楚他俩的相貌。
甲队看起来二十来岁,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实在是一副好相貌。
乙队长着国字脸,憨厚木讷。
甲队兴高采烈,指着李恪大笑:“李先生,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吗?”
乙队却没有那么乐观。
他拉拉甲队,小声说:“要不要通知一下尊者?”
“通知他做什么?还要不要功劳了?我们本来只是个小队长,想要往上爬是难上加难,这时候不立功,还怎么往上爬?”
甲队一把拽开乙队拉着他袖子的手,横了他一眼,又抬头看向李恪:“别挣扎了,下来吧!你就算是再厉害,还能上天不成?天上有罩子,地上有我们,你这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呢!”
李恪冷冷地哼了一声:“想要我束手就擒?那你可打错了算盘。来!要战便战!”
想要自己投降?想得倒是挺美好,别说我李恪经过昨晚一夜淬炼,实力与你们只在伯仲之间,就算说我李恪实力有所不如,也没有还没动手就投降的道理。
甲队长叹了口气,摇摇头,从怀里掏出把铁扇,轻轻地在胸前扇了扇,悠然地说:“卿本佳人”
话未说完,手中的铁扇扇骨像是飞刀一样纷纷向着李恪激射而出。
乙队毫无花哨地高高跃起,跟在后边一拳向李恪击出。
这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围在李恪周围的人全部向着李恪攻了过来。
李恪大吼一声,双手握着断念长刀,向着乙队全力劈下。
刀光一闪,刀芒乍现,乙队一拳击上,将刀芒打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