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苏保儿赶紧叫停,他自己也见好就收。
宫里送来上等的金创药,皮肉伤恢复得倒是快,乌亚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二人身手不凡,能将刺客逼得节节后退,在与他们打交道时,语气里多了几分真心的恭敬。
等沈力的伤好些,他们便打着给沈力散心的由头在城中到处游荡,同时去了郊外,以往不曾去过的地方,因为北漠理亏,对他们的看管松懈不少,去往哪里也由得他们了。
而在北漠王庭,一处幽深的地牢时里,海漠天一袭黑衣走进一间牢室。
昏暗的牢室里,正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口鼻皆被塞住的人,见到他进来,那人抬起头来,眼底没有半分祈求,海漠天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伤痕累累的人。
“为何不听命令,私自行刺使臣?如今事情闹大,朕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男人被堵住口鼻,无法为自己辩解,海漠天这才让他自由,这人正是那夜衣袭之人,他低语道:“属下想探探苏大人身边人的底细,料想是不是像属下一样隐藏了内力。”
“他二人均无内力,但一个身手不凡,一个天生力大无穷,都不容小觑,他二人联手让属下吃了个亏,不过,他二人看起来并不知晓必下的身份。”
“属下鲁莽行事,该罚。”男人不动声色,乖乖认罪的态度让海漠天的脸色好看不少。
他受的是鞭刑,却是皮鞭沾了盐水抽打在本就有伤口的皮肤上,一番惩罚下来并不好过。
“朕不想罚你,若没有,你哪有朕的江山。”海漠天恩威并重,此时拿出一面令牌来,扔到他的怀里:“此物归还,你还是头儿。”
“多谢陛下。”男人想到那两人,微微咬牙道:“那两位使臣的伤势如何了?”
“并无大碍,其中一人伤得重些,朕送了不少药材过去,也着下面的郎中好好瞧着,今日就出城散心去了。”海漠天说道:“他们手中有我们所缺的物资,助我们摆脱南瀛依赖。”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虽说是三国通商,但仅在望安山附近的百姓有些贸易往来,两国之间并没有正规商贸,最大的好处不过是借道了东越,保证了南瀛与北漠的往来。
虽是耗时耗力,但比以前方便不少,可南瀛却将他们拿捏得不轻,仅仅一个盐就让他们吃了不少瘪,那新上任的南瀛帝王虽然年轻,但气势迫人,眼光独到,被他引为忌惮。
“他们既然有用,短时间内还得以诚相待,用大鲲来平衡盐的供应,何况,他们这次对北漠的贡献大得很,雪花盐就让我们找回了颜面。”
“防是该防,但你这次太过得罪了他们,怨不得朕要罚你。”海漠天说道:“你不是会轻举妄动的人,其中可有隐情?为何非要试探?”
“属下总觉得他们三人中有一位深藏不露,或许与臣一样隐藏了内力也不一定,这次试探……”男人想到龙七与沈力的反应,心下也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