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昨晚想把汪哲昕的电话删掉,可是想来想去,说不出来由的,把“老公”两个字改成了“汪哲昕”,却忘记了改音乐。
汪涵拿起手机,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汪哲昕?你老公?”
我看着手机苦笑了一下,“前夫。”
前夫,这个词在我的口中说出,还有一些生涩,我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丹烟你还好吧?”汪哲昕温柔而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的眼泪迅速地汩汩下流
骗子、伪君子,小人!
我心里恨恨地涌出无数个词语,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耳畔,干杯声、劝酒声、喊叫声此起彼伏。
汪哲昕听出了我这里的嘈杂,声音突然紧张起来,“丹烟,你在哪里?”
“不用你管。有事吗?”我冷冷地说着,声音之冷,就像是到了十八层地狱,我知己都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声音就变得那么冷,一如我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心。
“丹烟你告诉我,你在哪个歌厅,夜总会,还是酒吧?!你不要喝酒,你不会喝”汪哲昕的声音继续焦急地传了过来,不待他说完,我淡淡地笑了。
挂断了电话。
汪哲昕。
离了就是离了,何必还要关心我?这点可怜的关心,对于我,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他不打那个电话来,或许我一杯酒下去,就不会再喝了,因为我的胃实在太难受。
可是,那个电话,就像一个钩子,突然之间就莫名地勾起了我许多难过的往事。
忽然间我想忘记了这一切!
我想忘记这个世界,忘记它带给我的伤感和刺痛,忘记它带给我的所有的欢乐与幸福,我想忘记所有的一切。
喝酒,喝酒,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焦念桃也在地中海的劝说下,不停地喝着。
我眼前的人和物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焦念桃比我醉得还要严重,我亲眼看见,地中海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部,趁着混乱疯狂地抓揉着,甚至嘴巴也拱了上去
焦念桃挣扎着,可是根本摆脱不了,甚至后来,地中海干脆撩起了她的衣襟,白花花的丰|腴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酒吧里发出了疯狂地刺耳地尖叫和呼喊声。
焦念桃在挣扎。
地中海不管不顾,两个人挣扎的过程中,焦念桃脚下不稳,“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地中海已经上来了兽性,根本控制不住了,他踉踉跄跄地冲过去,趴在了焦念桃身上,撩起焦念桃的衣襟,白花花的身体呈现在众人面前,地中海张开嘴巴,趴在了焦念桃的胸前,虫子一样地蠕动着
所有的尖叫声和呼喊声充斥着我的耳膜,一种欲炸裂的感觉!
我抓起酒瓶子,冲着地中海砸了过去!
酒花四射,血花四射!
我的世界在酒花和血花中,缤纷交错地落下了帷幕。
一片惊呼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团棉花一样,软软地飘落在地上,我的世界真的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