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桃从茶几下面拿出两个高脚杯,满满地到了两杯,一杯递给徐天,一杯留给自己。
焦念桃端起酒杯跟徐天碰了一下,“徐总,预祝我们第二次合作成功!”然后一仰脖自己把酒先干了进去。
徐天看看焦念桃嘿嘿笑着,把酒也喝了下去。
焦念桃又要倒第二杯,徐天伸手拦住了。
“怎么,徐总?”焦念桃拿着酒瓶子,等待着徐天说话。
“我觉得这样喝没意思,还不如这样”徐天说着,站起身来。
“怎样?”焦念桃纳闷地问着。
徐天说着,拽着焦念桃的手来到了一个大床前,然后反身把酒瓶子和高脚杯拿了过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徐总您这是”焦念桃纳闷地问着。
“我们躺在床上喝,你一杯我一杯,我保证一杯也不少喝,你说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徐天说着,一脱鞋,率先上了床。
焦念桃犹豫了一下,也脱鞋上|床了,和徐天一左一右躺在两侧,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把第二杯酒干了下去。
两个人喝完第二杯酒,徐天的眼睛就开始色迷迷地盯着焦念桃看了,连焦念桃敬他酒似乎都看不见了。
“徐总”焦念桃叫了一声徐总,又把酒杯递了过来。
徐天结果酒杯,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焦念桃随后也把酒喝了。
徐天喝完了酒,忽然上了情绪,他趁着焦念桃倒酒的空儿,“噌”地一把把焦念桃的衣服拽开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焦念桃的怀里
焦念桃“哎呀!”一声,从床上翻了个身,可是徐天似乎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那张床整个地动了起来
焦念桃吓了一跳,徐天哈哈地笑了,他看看焦念桃,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桃子,今天你陪我好好玩玩,那合同我就跟你签了。”
徐天说着,一翻身压在了焦念桃的身上,我吓了一跳,想推开衣橱冲出去。
这个时候,徐轶在身后紧紧地搂住了我,甚至有一把“手枪”直挺挺地对准了我!
我禁不住一惊!
侧过脸来看徐轶,徐轶已经开始微微地喘粗气了,“没办法,条件反射。”
徐轶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同时一只手开始向上移动。
“不要!”我小声地训斥着徐轶,徐轶住手了。
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丹烟对不起”
耳畔仍然是微微的喘息。
焦念桃和徐天在床上翻滚着,焦念桃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她一弯腰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两瓶剩了一半的酒说,“徐总,咱们把这两瓶酒干了,然后我豁出去了,你说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儿!”
焦念桃说完,自己拎着酒瓶子,先兀自“咕咚咕咚”喝起来。
“好!”徐天高兴得一拍大腿,指着房间里那些看起来怪模怪样的床铺、器具说,“好,那你今天陪我好好玩玩,这些咱们玩一个遍!”
“好,说话算数!”焦念桃说着,伸出手去,小孩一般的跟徐天拉了拉钩。
徐天一时兴奋,举起酒瓶子来,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徐天喝完酒,冲着焦念桃又扑了过去,趴在焦念桃的身上,粘在上面一样不肯离开。
“走,我们先去把合同签了,不然我不陪你玩了。”焦念桃像领小孩一般,拽着徐天的手来到了茶几旁,重又拿起了钢笔。
徐天又一次把钢笔推开,“咱们说好了,玩高兴了我就给你签。”
我的心又一次得提了起来。
徐轶在我的身后,紧紧地搂着我,似乎有些不能自控地把头趴在了我的肩头。
“你怎么啦?”我回过头去,结果脸颊再一次与他相遇。
徐轶亲吻着我的脸颊,嘴里小声地说着,“丹烟,真的受不了了”
“徐轶——”我真的着急了,徐轶伸出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附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放心,我现在就是最坚强的布尔什维克战士,我能控制住自己。”
“噗——”这算什么情况,可是此时此刻,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出去,甚至更不能动一下,只能任由着徐轶的“手枪”直挺挺地抵在我的身上。
“来,徐总我听你的!”焦念桃站在徐天的身边,犹豫了片刻,然后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徐天的怀里。
徐天疯了一般的抓住了焦念桃。
焦念桃轻轻拍了徐天的手一下,“着什么急,马上!”
焦念桃说着,起身去了洗手间,徐天仿佛一条最忠诚的狗一般跟着主人一般,跟着焦念桃去了洗手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