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揭发他,需要我帮忙,我给你作证。”我看着朱晓筠,想鼓励着她去揭发江南,可是朱晓筠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行,那样我的名声就毁了。”
朱晓筠看看左右无人,突然向我凑近了,她附在我的耳畔,小声地说着,“丹烟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是江南告诉我的。”
看着朱晓筠神秘兮兮的样子,我不禁吓了一跳,与此同时警觉地向四周观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人,我小声地说着,“晓筠你说吧。”
“其实徐天并没拿桃子姐给他下药当回事,他心里有数的,这些年给他下什么药的女人没有,只是这件事另有原因。”朱晓筠瞅着四周,附在我的耳畔继续说着。
朱晓筠说的有道理,我不由得点了点头,“晓筠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静怡的原因。”朱晓筠附在我的耳畔,悄悄地说着。
她告诉我,静怡一心想做徐家少奶奶,觉得我挡住了她的路,而焦念桃是我的朋友,也曾明目张胆跟她作对,所以她先对焦念桃下手了。
她说是静怡让江南怂恿徐天,让他跟焦念桃没完没了的。
“那,江南怎么能跟徐天说上话呢?”我纳闷地问着。
“静怡能跟徐天说话呀,因为她姑父和徐天是朋友啊,只是她觉得自己出面说这件事不合适,所以怂恿着江南去说的。”朱晓筠告诉我,“江南其实也不想去,但是他权衡利弊,静怡现在是公司的助理,主管公关部,还有她的姑父那么有实力,他分析着最终静怡会成为徐家少奶奶,所以他就暗中帮静怡找徐天去了。”
朱晓筠说着,我渐渐地明白了。
只是现在我们找不到江南报信的证据,更找不到静怡给江南交代任务的证据。
江南和朱晓筠是特殊的关系,虽然他虐待她,但有些事一不留神他还会告诉她的。
“谢谢你晓筠,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我看着朱晓筠,充满感激的说着。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焦念桃,跟她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徐轶,让他提防着静怡和江南这两个人。
徐轶听了这件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沉默了半天,告诉我和焦念桃,“这件事我暂时不做处理,因为没有证据,你们注意搜索他们勾结泄密的证据,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徐轶的母亲又一次来了公司,这一次她避开徐轶,指名点姓的让我和焦念桃去了办公室,守着静怡的面,把我和焦念桃没头没脸的训了一顿,把那壹仟伍佰万元的损失,全部扣在了我和焦念桃的头上。
我看着静怡在那里眯着眼睛微笑,恨不得立即戳穿这一切,可是没有办法,原本徐轶母亲就不喜欢我,空口无凭地说话,她会愈加得认为我诬陷静怡。
就在徐轶的母亲没头没脸训着我们的同时,徐轶进来了。
他看见母亲在训斥我和焦念桃,赶紧地制止了,“妈,这件事是徐天反悔的,你不要训斥丹烟和桃子了。”
“我是不想训斥她们,可是,一千五百万就这么没了,你说我心疼不心疼?这公司,是我和你父亲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地打拼多年的结果,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这么大的失误,你说我能不着急吗?”徐轶的母亲痛心疾首地说着,忍不住站起身来,在房间走动起来。
徐轶母亲训我们的时候,静怡始终在旁边保持着不易觉察的微笑。
现在,她见徐轶进来了,并且母子俩的对话似乎也不那么融洽,于是她张嘴说话了,“伯母,这件事固然她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您的身体要紧,不能因为生气而导致身体不舒服不是?”
静怡说着,站起身来拿着徐轶母亲的水杯,给她续了一杯水,“阿姨您消消气,喝杯水。”静怡说着,也站起身来,房间里走动了两个来回,“阿姨,徐轶,其实这件事也不是绝对的没有希望,只是我们现在着急,想不那么周全,比如说,”静怡说着,故意的停顿了一下。
“比如说什么?”几乎同时,徐轶和母亲不约而同地问了一句。
静怡看看徐轶,又看看徐轶的母亲,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比如说我姑父那里,昨天他跟我说,他刚好需要一批原材料,如果价格合适,他愿意把咱们那批即将废弃的原材料买过去。”“那太好了!”静怡话音落地,徐轶激动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喜地问着,“真的吗静怡?!”
“真的。”不待静怡回答,一个略显苍老而沉稳的男中音,从门口处稳稳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