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是罪证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普渡寺后面的厢房是专门用来与朝中官员互通银两的,寺庙中的那棵巨大的菩提树下埋藏着许多银两,还有它旁边那口井边壁状似使用泥土砌起来的,其实里面都是摞起来的黄金,外面同泥土掩饰罢了,寺庙里的那尊佛像金身并不是全黄金的,而是在黄金里掺了些其他的,帮忙制作这个佛像的人也已经被司寇曦的人找到了。
司寇曦看着手上陈列好的岚摄的罪状啧啧称奇啊,她感叹道:“这二皇子不是没脑子啊,这么厉害,我滴天呐!他愿意用黄金砌个水井,就不愿意用黄金给佛祖造个金身,哪怕在外面敷一层黄金啊,这样也不至于被我看出色泽有问题,也不至于我们话那么大力气去寻找他藏东西的地方啊!”无歌和祁嘉对于自己查到的这个结果也觉得有些好笑,真是的一般人还真不能投身到皇家做儿子。
灾区的赈济事宜渐渐归于稳定,廖亦因为这次帮助太子有功,更得太子倾心,廖泊看着在众多幕僚里耀武扬威的廖亦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离开了府邸,到了一个酒家去喝酒。这年头大多数人都忙于雪灾或是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更别谈出来喝酒了,整个酒肆寂静的很,只有小二忙碌的身影。
一路跟着廖泊的人,觉得这是个给他传达消息的好机会,他便在稍等片刻后就走进了酒肆,状似无意得坐在廖泊旁边的桌子上。
接下来就是上演一场好戏的时候了,倘若这时候司寇曦坐在旁边看,就不得不为自己居然培养了这样一群表演能力出众的人而感到骄傲。
一个人背着包裹,匆匆忙忙地跑进酒肆,坐到那个早已坐到酒肆里的男子面前,喝了一口水就叹气说:“徐兄,你说同为赈济灾情,这太子和二皇子的做法这么就那么不同呢!”他们的谈论成功引起了廖泊的注意。
徐兄说:“田兄,你说你写信给我火急火燎地说要投奔我,这是怎么了,灾区的情况都有好转了啊。”
那个背着包裹的田兄,呸了一声,大咧咧地说:“二皇子克扣皇上发的赈济灾银,你们这里吃的是精米,我们吃的是粗米。这二皇子贪钱居然都灾区来捞钱了。”
徐兄状似大吃一惊,又立刻拦着田兄说:“这毕竟太子还在这里赈灾,他们是兄弟,你可别乱说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太子会来问责你的。”
田兄恍然大悟,认真的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说:“我们那里有人因为不满二皇子的所作所为打算要闹事呢,本来雪灾就够人心惶惶的了,再加上闹事,我们那里可估计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所以啊我才来投奔你。”
徐兄立刻附和点头说:“原来如此啊,确实不太平。来来来,喝酒,你来了就安心住下。”
廖泊听完他们的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早前太子就一直在关注二皇子,自然也再京城收集到他贪污的罪名,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由头去告知圣上,甚至有把握一把扳倒人家,但是这次赈灾,皇上看的那么重,二皇子还敢再里面动手脚,简直就是在老虎身上拔毛,这绝对是一把扳倒太子的最好的方法。
他状似无意,喝了酒结了账就快速离开了。仍旧坐在酒肆里的俩人对望一眼,明白他们编的这场戏,廖泊看进去了。
廖泊一直在私下里探查这件事情的真假,并且查的是顺顺利利,这其中当然有碧海宫的人助力。廖泊一心想重新在太子面前展露头角,怎么会疑心自己此次的查探太过顺利。
廖泊等到夜晚,就敲响了太子的书房门,太子见是他也就将人放了进来,说到底廖泊还是一个聪明人,没有廖亦的时候,他也是为自己做了很多大事的。岚箫淡淡地问有何事,廖泊也清晰地感觉到太子对自己的态度大不如从前,太子手里拿的东西一看就是廖亦呈上来的文书,他握紧藏在袖口里的拳头,暗暗立誓此次一定要助太子将二皇子压倒,将来太子府第一幕僚的身份就依旧是自己的了。
他呈上一本册子说:“太子殿下,这是下官在这段时间查得的一些事情,请殿下过目。”岚箫也就是打算随便看看,他认为现下没什么事情能比完成赈灾更重要了。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本来还坐姿懒散,看着看着就挺直了腰背,他忙抬起头看着廖泊说:“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
廖泊看着太子的这个态度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次成了,他的机会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说:“这都是下官这些天暗访二皇子的灾区查得的事情,请殿下放心一切都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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