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们还需要银子吗?不需要了。”黑衣全身包裹一身黑衣,遮住了面容,如此黑夜之下,穿着一身黑衣,就更加黑的看不见。城隍庙能够知晓天下之事,靠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不,准确的说他们不是人,而是影子,一个个影子,只要是人,都会有影子,而人的秘密,影子都知道,所以城隍庙知道很多秘密,多到连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相信。
“死人,还需要银子吗?”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白衣道袍老者,出现在了城隍庙之中,霎时间白光散发,犹如水流一般清净的光辉从身体之中散发,当然最可怕的是这个老者,竟然悬浮在了空中,就像是被光辉衬托在了空中一般,神圣无比。
“守门人死了,你们终于还是肆无忌惮的走出那个世界了。”影子喃喃说道。
“近日是否有强者降临?”仙风道骨的老者,一脸威严的说道,而语气之中似乎就是命令一般,容不得影子拒绝,若是拒绝,后果肯定是一件很凄惨的事情,这个老者虽然仙风道骨,但肯定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因为看着影子,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看着一个人,一个蝼蚁,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老者高傲的神情,仿佛生来就是高人一等,生来就该高高在上,而其余的人,生来就是低贱的,就像是蝼蚁,一个人无意之间随意踩踏的蝼蚁,没有人在乎蝼蚁的命运。
“有一个,带走了一个男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影子诚实的回答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所以只能诚实,此时老者一拳轰出,白色光辉汇聚成了一个光拳,洞穿了影子的身躯。
“你,你,你。”影子的声音之中从充斥着不甘,可是老者的眼皮没有丝毫的波动,随后光辉绽放,闪耀无比,再次汇聚,最终消失在了城隍庙之中,而倒下的影子,对于他来说,杀死一个蝼蚁,不值得自己留下一看。
桃花坳,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山坳之中遍布桃花,一年四季似乎只有春季,粉花飘落,犹如下雪,仿若人间仙境。舒香的气息让人无比沉醉,可惜,萧白不是一个诗人,否则走在这样的地方,他就会诗兴大发,当然萧白也没有心情看这些美丽的桃花,因为他现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城隍庙的话,令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城隍庙说他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之人,身怀易筋经,这些年将易筋经练到了极致,还有蝉眠神功,可是他很少练蝉眠神功,因为相对来说,蝉眠神功太过简单了,他觉得易筋经要远在蝉眠神功之上。毕竟易筋经可是少林千百年来的第一秘籍,如今的萧白一身内功可谓是出神入化,全拜易筋经所赐。只是他越来越疑惑,当初在少林的时候,那个少林的方丈,武功算是武林之中最顶尖的人物,可是在这里,怕是只能够跟上官白相比,甚至都有可能不是上官白对手,尤其是见到了令狐菲这样的高手,他已经觉得,自己的武功似乎走入了一个误区,令狐菲出手的力量,已经不是人能够拥有的力量。一个人的内功,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像令狐菲那样厉害,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水的瓶子,内力就像是水,一个瓶子只能装这么多,你就算强加下去,也不过如此罢了,萧白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无论自己怎么运转易筋经练武,内力都已经到了瓶颈,永远不能突破瓶颈跨入地境。不过他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达摩祖师的身体要远在常人之上,才能突破地境,当年达摩祖师可是一位云游四方的苦行僧,磨练心志还有身体,从而达到更强的境界,他能够在不磨练的情况之下,达到如此境界,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了,易筋经已经不能带给他任何的裨益,他要想寻求更高层次的突破,想来是这里的武功肯定与那个世界的不是同一种。
“哇,这里好美啊。”上官紫觞蹦蹦跳跳的,美丽的地方总是能够令人心情舒畅,萧白的心情也美好了起来。住在这种地方,也许是一种美好,可是入了江湖,谁又能真的超然世外。
“是啊,真的好美。”一句好美,足以展现出他心中的舒畅,似乎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破裂一般,梅二说了上面的一个境界叫做丹虚玄境,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境界,他不知道,但是练武之人,谁不想达到更厉害的境界去看一下呢,萧白也不例外,他这一生,似乎也只剩下练武这件事情了,对于人生没有目标这种人,总是得过且过,毫不在乎,萧白无疑就是这种人。
“真想住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上官紫觞忽然有些认真了起来,喃喃说道,仿佛这一刻心智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般。
“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碧落谷,以后不出来了。”碧落谷很美,美的更像是人间仙境,在那里住着,绝对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能够与一个人厮守一生,抛弃武林的纷争,抛弃俗事的一切,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于萧白来说,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要带着上官紫觞回到碧落谷,也许以后就不出来的,毕竟碧落谷可是连城隍庙都不知道的世外桃源。带着上官紫觞缓缓朝着桃花坳深处走去,他没有带梅二前来,毕竟医仙谷不让男人进入,他自己来说不定都有些麻烦,可是为了上官紫觞,他已经不怕麻烦,如果真的有麻烦,他可以直接打进去,本来就不觉得自己可以顺利的走进医仙谷。
“你来此处作甚?”一声叱喝之声,显出此人乃是一个不容易惹怒之人,当然这一声叱喝自然不是冲着萧白跟上官紫觞。因为桃花林之中,已经有着两个人,一个一声黑色的破衣烂衫,披散的头发凌乱不堪,仿佛从来没有梳洗过,手中拿着一根拐杖,撑起了几乎要倒地的半边身子。而站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女子,一身鲜艳的长裙,粉黛颊红,魇面如花,唯独女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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