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怀疑之前周景然所有的思路都是错误的,为什么一味地认为他是在进行资产转移你呢?
“周景然的办法在当时是很奏效的,只是事情一直不断,最后就没有进行。如果找到转移资产的证据,盛期就能够脱险。”
我是真的不想再去参与这些事情了,毕竟我的城府还太浅,我根本就玩不过这些人。还没练成点本事就上战场不就是等着当炮灰么。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想了。”我挥挥手,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态度。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生活逼着我去做我根本做不成的事情,就像是让一个没有腿的人站起来,真是天大的玩笑。
“那我们就不想了。”他搂过我的肩膀,力道极大,不容反抗。
我曾经以为自己只能在父母面前才会像是一个孩子,但是最后在周景然面前我依旧像一个长不大的孩童。现如今,被黎尧禛抱在怀里的我,更多的感觉是依赖。我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点栀子香掺杂其中,可能是我太过于思念周景然了吧。
“你想他么?”他悠悠的问道。
我点点头,头发蹭着他的衬衣。日光把头发映成了棕褐色,在他得白衬衣上面,多了一丝的明朗。
他把我搂得更紧,我紧贴着他的胸口,似乎还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改天一起去看电影吧。”
“好。”
我记得曾经周景然给我那个去滑雪的承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漫不经心。所以我现在并不对冬天抱着什么希望,他能回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商业上的活动不是应酬就是舞会,其目的不外乎就是交际和增加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而实际上,这种应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虽说现在很多的合同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在黎尧禛说要走的时候,我拉着他的袖子,“那晚上……”
“我会陪你。”
“那你少喝点酒。”
听到我这句话,他先是一惊,再是一喜。“你说为什么你的高中那么多人都追不到你啊?就算你心里有周景然,你也会动摇啊!”说完,他还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渐渐地已经夕阳西下,到了六点。但是,黎尧禛还是没有来。打电话,那边却是忙音。
“小她,你在家吧,黎尧禛告诉我说你婆婆今天不来了。”
“哦。”
为什么婆婆不来了都不告诉我,而告诉我消息的人却是黎尧禛。
这天晚上,黎尧禛在季南笙家的楼下把喇叭拍的一直响,好在这是一栋别墅,不会打扰到街坊四邻的休息。
“急什么?马上下去。”
黎尧禛是个急性子,有什么事情必须马上完成,否则他就会觉得不好受。不过依我看来,他更像是强迫症,有点心理变态。
这晚他开了一辆法拉利,跟白天的风格大相径庭。
“怎么了?”我问道。
“上车。”
他的语气冷冷的,就像是今晚的月亮,半是耀眼半是云遮。
“我婆婆真的没来么?”
“为什么不信我?”
他突然地凑近,让我有些措不及防,我退后了一点,头撞在了车门上。好在万恶的资本家的奢侈品还是很人性化,撞一下也不会很疼。
“因为……没有为什么。”我的后半句说的极其小声,就连自己都很不容易听得清楚。我有点紧张,毕竟现在两个人贴的这么近,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
“别怕,我的小她。”
如果这句话被周景然或者被婆婆听到我会不会冤枉死,直接化身窦娥?
我习惯性的退后,他便像个侵略者一样,越是往后退他就越往前进。如果他不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我真的很想借着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把他爆锤一顿。
虽然我并没有那个能力。
这天黎尧禛带我来了山上,就是那天飙车的山上。“我们来这里干嘛?”
“找点共同话题。”他倒是毫不避讳,直接说出来这里的目的。
公路边就是悬崖,下面是密密的森林,上面还笼罩着迷迷蒙蒙的雾气,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仙境。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点头说好,抬头看着这片不可多得的天空。在没有霓虹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就算是耳边不时传来几阵鸟啼。这让我想起了那次野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那天周景然和我睡在一个帐篷里面,就算周围清冷寂静,只要有他在我都会感觉很温暖。
忽然后面有个人给我披了一件衣服,“夜里冷,怎么不穿多一些?”他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清冷,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