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习惯有他的日子,黎尧禛因为我在B市没有固定房产把阿泽带走了,但是我在S市有房产,我有抚养阿泽的能力。
“我打算跟他打官司。”我说道。
柯一桓才刚刚睡醒,这个时候正在卫生间刷牙,我靠在门框上面,镜子里面的自己是一副很忧郁的表情,眉头紧皱。
他喝了一口漱口水又吐了出来,这才跟我说话。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就直接跟他说一下应该如何抚养这个孩子,他肯定会答应的。我觉得他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他也皱着眉头,就像是为我要和黎尧禛打官司很犯愁一样。
“他不是有个朋友叫做李刚么?那个律师。”说着他摇了摇头,“死的都能被说成活的,还没见过他输过谁的官司。”
李刚,我也认识啊!
“我可不可以先一步去找李刚?”我问道。
他回过头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身高刚刚到他的肩膀,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小,他看起来是那样的高大。他把手放在我的头顶,“傻瓜,他们的交情,你比不了。那个李刚,顶多也就是当一当和事佬。”
“这件事情,他真的不会管么?”
“不会管。”
他好像很确定一样,熄灭了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我躺在沙发上,一副葛优瘫的样子。“那我该怎么办啊?”
很多时候,在他的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笨笨的孩子,还需要他告诉我很多很多的事情的答案。
“晚上的时候我约他出来,你来跟他说一下这件事好不好?”
我犹豫了,毕竟当初上演变心戏码的人是我,一次次伤害他的人是我,不好好照顾阿泽的人是我,抛弃他一个人离开的也是我。为什么到最后,我还有如此脸面请求他的原谅?
我坐在沙发上面,泡了一壶茶,许是茶叶添的太多,满口都是苦涩。
“茶这么浓?”他对于生活总是很细心,哪怕简单的一点点的变化都会被他发现。他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小包东西,捻成小块到了茶壶里面。
“这是什么?”我问道。
“陈皮。”他说道。“用陈皮泡的普洱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陈皮和普洱,陈皮和正山小种,他们的习惯还真是像呢。
“我记得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也是这样,在正山小种里面放了陈皮。”说起那一段的时候总会觉得有些难过,毕竟当时那样需要他,但是他却出了事故。后来我听说那辆车是套牌车,可能是有人故意对他下手。但是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怀疑的对象。
“正山小种?”他问道,嘴角带着一抹笑,让人有些分不清原委。
“你怎么笑了?”
“你不知道么?曾经在B市有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咨询师,一直把正山小种和陈皮放在一起,他治疗了很多人,但是唯独没有改变自己的那个习惯。”
“什么习惯?”听着他说话,我竟然觉得有些云里雾里。
“正山小种不能和陈皮放在一起饮用。”他说道。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细致的了解过,但是却很想问一下原因。却被他驳回,“世界上面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原因,不要强求去找一个答案。”他说道。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我沉默着,现在心中的事情更多了,有阿泽的,还有李彦宏的。
“只是后来那个心理医生死了,应该是他杀。”我说道。他点点头,没有一丝丝的意外。
“他治疗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被心理界宣判死亡的人,他是一个好的冒险家,但是最后因为给一个病人进行重录治疗,把自己搭进去了。”他说道。
“什么意思?”我问道。
他的额记忆开始变得错综复杂,有很多都已经不记得了,有很多也记错了。他以前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叫季节,但是后来他非说那个人是季南笙。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和季南笙相爱。我忽然觉得自己可笑,我就相信那个精神病人的话相信的这么久。
不,准确来说是坚信!
这天下午,他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出席了和黎尧禛的饭局,只是在这饭局上面,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忽然觉得害怕,我忽然想起了几年前在我家的小镇子,我,周景然,莫逸风吃的那顿饭。
那顿饭他就像是一个主人,他也会护着我,他会因为莫逸风给我夹菜而吃醋,他会宣誓对我的主权,但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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