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难度的题目应该也不是很难。
冯明先生指着‘听雨阁’外的面心湖湖面说道:“老夫见湖面上有一群鹅,诸位就以鹅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作诗的题目不能天马行空的乱出题,当然都要有说辞,眼前有一群鹅就以鹅作诗,这样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众人顺着冯明先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湖面上确实看见一群鹅在那里自由自在的嬉戏。
众人收回了看鹅的眼光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文人是非常好斗的,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这又是一场诗才的比斗,在场不知道多少人都想在这个场合展示文采扬名立万。
负责记录诗会的白面儒生在纸上写下了冯明先生的题目,以鹅为题。
写完之后他也思考起来,在场都是才子都能做一首好诗,谁都想试一试。
冯明先生出完题目之后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在场众才子都在沉思模样,只有沈富文等几位大佬面色难看,他们一听这个题目脸色就变了。
这看起来是一个很简单的题目,但是他们这些一辈子沉浸诗词的大儒才知道,这个题目完全就是胡闹。
尤其是沈富文嘴角在发抖,看样子是被气的。
在场的很多才子思索片刻之后才发现以鹅为题作诗,根本没办法作诗,完全没有头绪。
想来想去他们脑子里面只有老井烧鹅、清蒸全鹅等美食。
才子们自己没有佳作在看看四周之人,发现其他人都是眉头紧锁的模样,看来都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诗。
要是打油诗谁都能来上几首,但是这种场合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拿出来真要扬名了,这名声没有谁想要。
他们也明白作诗需要意境需要情怀的寄托,单单一只鹅真的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作诗除了能体现情怀抱负的好诗,其他都是无病呻吟。
这鹅既不能展现情怀抱负,也不能单单拿来无病呻吟,真是太难了。
沈富文这些大佬们第一时间都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脸色才难看。
冯明这不是胡闹吗?
在这种场合居然拿出这么一个题目出来,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题目。
但冯明先生出这个题目完全符合他侠儒不拘一格的风格。
沈富文也不能发作,不管是什么题目做不出来好诗就是无能。
显然以鹅作诗的题目就是一个坑。
冯明冷眼旁观,在场许多儒家之人有些着急了,毕竟他们代表的是大甫帝国的儒家,要是被这小小的一道诗会题目难住了,恐怕以后他们大甫帝国儒家之人都抬不起头来。
他们倒是能做出几首以鹅为题的诗句但是算不得佳作,拿出来真的是献丑了。
现在的局面对于在场的大甫帝国的儒生来说真是进退两难。
烟雨阁阁主汪江洋开口说道:“各位可有佳作,有的话不要有所藏拙尽管拿出。”
汪江洋一脸轻松他倒不觉得这个题目能难住在场所有人。
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出来应答。
汪江洋看这个场景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眼光扫过在场的才子,那些不会的人眼光闪避不敢和他对视。
当然也有几位神态自若看起来是胸有成竹之人。
好几个呼吸过去,在营造了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之后一个人站了起来。
文人就是矫情。
要是有诗句就急急忙忙的跳出来反而会给人一种轻浮不稳重的感觉。
现在时机刚好,这人卡好时间点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