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问答

    “钱盛叔，给你带了两个油饼，留着给你等会吃。”

    “谢谢少东家。”

    “钱盛叔你又比前几日削瘦了，不知这个案子何时才能了结。”

    “我在狱中处处受苦，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都不知道能否活着出狱。”

    “自从孙文被提交大理寺，这个案子便由大理寺调查，而孙盛叔你未被押往大理寺，一直被关在这里，这其中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想清楚，柳敬修只说你有嫌疑，但没有证据你又不认罪所以没有押往大理寺，暂时关押在临淄狱中，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原因。那天的情形有没有什么被你遗漏的？”

    “那天下午，有个穿黑色布衣的男人进店，当时我正招呼别的客人，孙文去接待的他，他脸色苍白，身高七尺，很瘦，长了一副死鱼眼，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六，他跟孙文说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孙文当时好像有些害怕，东西当了二十两银子，那男人拿了银子便走了，跟其他客人没什么不同。”

    “好，我知道了。”

    秋风微凉，萧衍抚平被风出动的衣角，拿着给柳月如买的桃酥回柳府。

    “萧衍，你先别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柳月如让青竹接过萧衍递过来的桃酥，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小姐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站着听就行了。”

    “别客气，你坐下来。”

    “谢谢小姐。”萧衍坐在柳月如旁边的椅子上。

    柳月如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萧衍。“萧衍，你刚从外面回来，该是渴了，来，喝茶。”

    萧衍连忙接过柳月如递过来的茶杯。“谢谢小姐。”

    萧衍看着殷勤亲切的柳月如，猜想柳月如有事有求于她。

    “萧衍，你跟郑谨言有过交往，你跟他算的上熟悉，你觉得他问是什么样的人？”

    萧衍心中一沉，说不好与好都不对。

    “郑谨言刚刚中了举人，是人尽皆知的才华出众，我与郑谨言有过来往，但并不熟悉，我知道的也仅限于这些。”

    柳月如没有说话，摆弄着手上的玉镯。

    “不熟悉也没关系，你感觉他是什么样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与郑谨言不熟，但通过几次来往，郑谨言给我感觉他不是坏人。”

    柳月如把玉镯摘下，拍在桌子上，语调升高。“那既然如此，你为何阻止我和谨言在一起？”

    萧衍心中一沉，连忙起身站起来。“当时我只是听从老爷的命令，让小姐不高兴我很抱歉，小姐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柳月如笑了笑，把玉镯塞在萧衍手里。“你当时听了我爹的命令，如今能否听从我的命令？”

    “小人听从小姐的命令。”

    “那好，你想办法让我和郑谨言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