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成婚那日后,荣钦便日日和顾灼华腻在一处,辽越的事似乎已经被忘却,荣蓉也是时不时的便来打扰。
“二哥,摘星楼方楼主送来的贺礼,你要不要看看?一个小匣子,也不知是装的什么。原本该是荣端送来的,看他站在门口犹豫的模样,我就代为转交了。”
荣蓉倚在门口晃动着小木匣,谁知里面竟是没有半分声响,直到被打开的时候,荣钦才看到其中竟是一张字条。
“今日傍晚,摘星楼,行香子。”
已经成婚却还是要约见,这个方梧月到底是什么打算?荣钦揣度着她的用意,将字条递给顾灼华,顺势就将她抱在怀里,眼中带着淡淡笑意和宠溺。
“而今我已经是有妇之夫,该不该去,夫人说了算。”
说起来,之前这个方梧月倒是没少帮忙,尤其是在千夜殿和对付辽越的事上,唯一一次对顾灼华不利,也只是想要让她离开荣钦,这样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来吧?
顾灼华捏着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企图从中找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再三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后,顾灼华这才收了那纸条,重重的点了头。
“去,当然得去,还得带着我一块去。我倒要看看这个月姐姐是要和你哭诉情长啊,还是要和你一刀两断。”
当日傍晚,荣钦和顾灼华准时到了摘星楼,行香子是二楼的一个雅间,清净雅致,还有顾灼华最喜欢的珠帘。
要知道玛瑙珠帘可不是平常人家用得起的,就连侯府,也只是用了两处而已。
珠帘后的身影正是方梧月,顾灼华见了她便是伸手握住了荣钦的手,在他耳边低声叮嘱。
“你可要把持住自己啊,夫君。”
夫君两个字刻意提高了音量,方梧月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当两人落座后,方梧月并没有哭诉心中委屈,也没有和荣钦眉来眼去,只是将一个玉符放在桌上,轻轻往前推了推。
“辽越贼心不死,知道陵吟城内的大多数人曾是唐风松的旧部,早已相互串通勾结,这东西是在陵吟城找到的,今日里,也有人故意点了歌舞扰乱耳目,却在屏风后低语,似是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些消息是辰纱带回来的,你可以选择不信,但重南冒不起这个险。”
是的,重南的政权刚刚被唐喻斟重新握在手里,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可带兵打仗之人,除了尹嗣将军,便是唐喻齐,至于荣钦,虽说是侯府的次子,但却从未上过战场,这样的一场仗,怕是也不会让他一人做主。
他的确可以选择不信,只是这消息若是真的,重南不做准备,就真的被动了。
荣钦拿过玉符打量一番后,出乎意料的回答道。
“东西放在我这,我会处理。”
说完,荣钦便是直接站起身作势要走,消息换回来的一次见面,坐下不到半刻便要走,她方梧月,就如此被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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