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印象,但是我可是记得您啊!哈哈!”
抽回手,唐风示意让他先坐,而后直接开门见山,“王队,今天你们市局是不是抓了个人,谁抓的我不清楚,但是肯定抓人了对吧?”
当时王璞玉发的信息并没有告诉唐风是谁抓的他,但是大致猜一下,只能是安北的警方抓的,市局是底下所有警察的直接上级,到这里问无疑最省事儿。
王文泽下意识的眼神在躲闪,摸了摸头,呵呵笑道,“唐先生,您问这个干什么?”
一摆脸,唐风正色答道,“既然问了自然是有用,你就说,今天是不是抓了个姑娘,二十岁左右。”
这话一出,王文泽知道,这无疑指的就是王璞玉了,感觉到了压力,这人可是王书。记说了要严办的,现在这唐风来,天知道是要救这个姑娘,还是要追究古画被偷那件事现在还搞不清楚,万一是来救的,自己这人微言轻的,恐怕不好说话……
为难的笑了笑,王文泽起身踱步,“唐先生,我们这安北虽然说治安不错,但是市局每天抓的人也不少,坑蒙拐骗无所不有,您这样问,我还真没法回答……”
唐风眼神有些冷了下来,同时也站起了身,“王队长,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问的是谁吧?这个马虎眼就不用打了,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姑娘是谁抓的,现在人在哪!”
语气一冷,王文泽手心汗都出来了,难办的是两边都不敢得罪,这可着实是要了亲命了!
“唐先生,您别急,别急嘛,这人呢,是我们抓的……”
“不过她是个女贼,还是个惯犯,我们市局盯着好几年了,今天总算是给抓住了,您找这个人有什么事吗?”
此时王文泽心中不禁是祈祷,就希望唐风是来找这个王璞玉兴师问罪的,那样一来自己就好办多了……
而一边的唐风听到这个回答,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底。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一声,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王队长,这么说,现在这个人还在你们手上了?”
“是……”
点了点头,唐风继续说道,“那行,放人吧。”
语气霸道,丝毫没有将王文泽放在眼中的意思。
“什么?放人?”
王文泽一愣,眼神都变了,但随即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头了,勉强笑了两声,讪讪说道,“唐先生,这恐怕不妥吧?这个姑娘是个惯犯,况且据我们调查,她还偷了您的画,数罪并罚,放到法院那边估计少判不了……您这一来就让放人,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王文泽说的是实话,这现在自己要把人放了,鬼知道王志高那边会把自己怎么样。
“王队长,你好歹是警校毕业的吧?不懂法律吗?谁告诉你人家姑娘偷我画了?你们抓人的时候问都没问,就说人家偷我的?那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那副画不是她偷的,是我送她的,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王文泽被唐风几句话说的懵了,看来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端端的这唐风怎么就来救这个王璞玉了呢?难不成当时他和王志高之间说的话被她听到了,然后告诉唐风了?
使劲咽了口唾沫,王文泽勉强硬气的说了一句,“唐先生,是这样,就算您那画不是她偷的,可是她之前偷的东西也不少了,冲这一点,也不能放她走不是?”
这倒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但是唐风今天来势在必得,这个姑娘能把自己骗了的同时在岳母和林音的眼皮子底下偷走画,恐怕平时偷东西就更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了,他们这时候抓人,更多的是因为这副古画,而并非以往的盗窃。
和高安夏对视了一眼,唐风再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对,有证据吗?”
“我实话告诉你,你们为什么抓这个姑娘我心里清楚的很,少拿那些说辞敷衍我,我今晚把话放这儿,你要是不放人,好,可以,我明天会请国内最有名的律师为她辩护,到时候你小小的一个队长,我怕你成了别人挡箭的挡箭牌,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浑身的冷汗下来了,王文泽是个明白人,唐风这话一说,他不由得想起了王志高刚才走之前说的那句话,“王瞎子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主人遇到危险,自然是狗先往上扑……”
万一唐风到时候真找个金牌律师来,找自己执法的漏洞,最后王璞玉无罪不说,自己恐怕屁股上反而会惹上不少麻烦!
但是放人的话,王志高那边又怎么交代?
一时间,王文泽被夹在中间,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唐先生,您别急,别急,我现在就给领导打个电话,您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