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衫湿乎乎贴在皮肤上,很难受。
她径直走到柜子前,翻出一件雪白袍子,应该是这个家伙的……
此时,心湖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床’,所以她回头瞄了阮止水一眼,发现他闭着眼睛,像是被冰冻住静止了般,一动不动。
不过,也好,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偷看自己换衣服了。
心湖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外袍,内衫,脱到只剩肚兜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
将身上擦干爽以后,她换上了阮止水的衣服,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架在壁炉前烘烤。
等她做完一系列动作以后,不经意一回头,把她吓得后跳了一大步,手捂着‘胸’口,受惊不轻。
“你……你……偷看我!!”心湖有点怒不可遏,指着阮止水暴吼。
阮止水轻眨了下睫‘毛’,浅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淡漠。
“果然乏善可陈。”他樱‘色’朱‘唇’轻启,下了个结论。
“你……‘混’蛋!你……‘色’狼!”平时巧舌如簧的心湖,此刻绞尽脑汁就丢出两个骂人的字眼。
“你也曾看过我的全身。”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语戳中,‘女’侠有点语塞结巴。
“嗯?”
“好吧,算了……就当我们扯平了。”镇定下来后,心湖回想了一下,她换衣服的时候是背对着他的,他顶多看到个背,再怎么说她也是划算的吧。
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阮止水又凉凉丢出一句。
“不过,形状还可以。”
形状?形状?什么的形状?!
“你……你……你……”心湖脸唰地通红,就跟那熊熊燃烧的炭火一样,仔细一看,头顶还滋啦冒出白烟。
袖子一甩,心湖一屁股坐回壁炉前,干脆不理他,愤愤又抬手往炉膛里扔了几块柴。
‘摸’一‘摸’肚子饿了,她想起锅里还有饭,站起来去找锅,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用说,肯定是阮止水在她昏‘迷’的时候,都吃掉了。
简直可恶的令人发指!!
心湖气呼呼地推开‘门’,冷风嗖地狂灌进来,侵袭了一室的暖馨。
“你做什么?”阮止水的声音平静地在背后响起。
“我要回去了!!”
心湖想,要是再跟这家伙呆下去,没被他杀死,她也要气死!况且,她不是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么,他也不会杀她。
“是该回去了。”阮止水不紧不慢下了‘床’,朝她走过来。
“既然早就能回去你怎么拖到现在?!”心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那她在这个鬼地方耗这么久,两天就进一次食,吃的还是光米饭,这白糟的是什么罪!
“你不是生病了吗?”阮止水反问她。
“可是……可是……”
难道他把她点了哑‘穴’丢到炉火旁是给她治病……所以还在此地多停留一日也是等她身体状况好点?
心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走吧。”
阮止水将她抱起,就是一阵疾速飞驰。
只是,不像来时像拎小‘鸡’崽样提着,这次,他用衣袍将她裹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肆虐的冷风都挡住了。
原来变态……也会有善良有人‘性’的一面……好难得喔……心湖不由感叹,天是要下红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