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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地窖‘洞’中,心湖和白恒之都看不见彼此的脸,视觉的缺失,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格外灵敏。
心湖听得到白恒之略显低沉的呼吸,还有隔着薄薄衣料下,他肌‘肉’紧实的触感,隐约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张力。
因为两人的存在,窖内的空气开始升温,让气氛愈发显得灼热和诡秘起来。
“大师兄。”心湖开口,试图打破眼下尴尬和怪异的感觉。
“嗯?”
黑暗中,白恒之应了她一声,那声低哼,低沉而包含磁‘性’,若古琴的一根弦被拨动,音韵乍起,绕梁不绝,让人呼吸和心跳都被牵动的不匀了。
呃……
孤男那个寡‘女’,干柴那个烈火,这种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的念头噌噌往上窜,叫人如何是好?
心湖脸通红,耳根发烫,而坐在她一旁,彼此身体紧密相依的白恒之,自然察觉到她这不寻常的反应。
“心湖,怎么了?”他语气带着关心。
“喔,我觉得好热,怎么这么热啊,哈哈……”心湖拿手呼呼地扇着风,企图掩饰自己开始‘乱’窜‘荡’漾的‘春’心。
“很热吗?”白恒之的嗓音莫名有些沙哑,问话口气却认真且无辜。
“咦,你不觉得热吗,难道是我发烧了吗?”心湖更加尴尬不已,语带生硬地胡掰着,试图找借口‘混’淆视听。
“发烧?我看看。”
还没等心湖反应过来,她的额头上已经覆盖上一只大掌。
这是一只长年握剑的手,掌心靠近虎口处略带薄茧,有些粗糙的质感贴在她的额头上,传递着略烫的温度。
心湖的额头原本就热出了一层汗,他的手掌贴上来后,温热的掌心捂得她更热烫,不舒服让她下意识地转了转头,想脱离他的掌控。
“别动。”白恒之出声阻止,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制止她‘乱’动的行为。
这下,上下不是,下也不是,两只滚烫的手贴在她肌肤上,热得心湖不自在地全身发痒。
但是因为心里有鬼,心虚的她不敢抗议,只敢不好意思地小声辩解到。
“我没事。”
“嗯,是没发烧。”白恒之表示同意到。
当然没发烧,其实是发……
咦,没发烧,那手怎么还不拿开,心湖察觉到古怪。
“心湖。”没头没脑的,白恒之唤了她一声。
“嗯?”
心湖等了一会儿,却良久没听到下文,只是觉得有灼热的气息越靠越近,近到喷在脸上还带着轻微压迫的力度。
“我想要你。”
这四个字,清清楚楚地敲击在她的耳膜上,没有刻意拖长的语调,没有特意煽情的味道,却牵带起她内心一股不小的震‘荡’。
说完这句,似乎他想留有时间给她考虑,停下了原本靠近的身体。
“你再说一遍。”心湖的声音有点发冷,相比他的柔软,像一块硬邦邦的木头突兀丢过去。
闻言,白恒之轻轻一‘抽’气,对她的反应,显然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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