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做不了主。”张贺沉沉叹了一口气。
西餐厅一楼,严鱼抬起头,看着徐安的房间,一时不知在想什么。
印象中,张贺和徐安没有什么交集,这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商谈,已经有快一个小时了,其间,还听得见徐安愤怒的吼声。
“娜塔。”严鱼喊了一声。
娜塔缩着脖子走过来。
“帝岛那边,来了几个人?”
......
张贺走下楼,眉头紧皱,情急之下才忽然想起某件事情。
“严经理,徐安这个员工我是喜欢的,他受伤了我也着急......”张贺的解释有点牵强,说了一会,忽然闭上了嘴。
他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帝岛公主,好像有点变了。
严鱼将头发散了下来,脸上的纤维人皮也一把扯去。
“灰脸。”
张贺惊了惊,不敢应,又不敢不应。
一旁的娜塔,不断对他示意眼神,意思是她都知道了,你别装了。
楼下严鱼的说话声,略微有点尖,隔得太远,却又听不见什么。
房间里的徐安,不断盘算着今后的处境,思来想去,只有找到老徐,他才有一线生机。
可是,老徐早就说过,不会留在帝岛周围了。
张贺眉头一直皱得很紧,步履沉闷,踏着楼梯,重新走了上来。
“公主以回帝岛为代价,我替岛主应下了这份承诺,会护住你的家人。”
徐安愕然,他知道,严鱼是根本不喜欢帝岛那里的,所以才在岸上逃了十几年。
“徐安,我希望你不要怪我,那个组织的怒火,若是全撒到帝岛上,我们也承受不住。”
徐安沉默了一下,随后站起了身子,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全,一下子撕裂,绷带染红。
“什么时候动身。”徐安抬头。
“马上走。”
徐安点点头,走出了房间。严鱼脸色黯然地站在楼梯口,似乎知道他会过来。
“严经理......”
“我叫燕沉鱼,是帝岛的公主。”严鱼声音清冷。
徐安怔了怔,只好改口,“燕公主,谢过。”
谢过的意思,自然是因为她舍身帮忙,保住了他的家人朋友。
“欠你的,我也还了,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死人了,当然,你的妻子,我也会让人救他。我这枚筹码不够大,没法护住你,你的事情我听灰脸说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