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忧,李伯川,见过友若先生!”,
荀谌站起身来,拱手回礼道,
“荀谌,荀友若,见过平原侯!”。
“平原侯此次前来,恐怕是存了招降的心思,不如一吐为快,也让在下了解了解,这玄德公有何过人之处,能让公达都如此效忠?”,
荀谌将话一股脑的吐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求你了,你快点招降我,别折磨我了,”。
“先生这说的是什么话,”,
李忧这话,如同一盆凉水从荀谌头上直接浇下,可他哪里知道,更恐怖的还在后面等着呢。
“凭先生的骨气,若是随意降了,岂不是污了先生的清高名声!”,
“咱们还是聊聊先生这皮囊之事,难得先生如此俊俏,若是不加利用,岂不可惜?”。
“呵呵......”,
荀谌尬笑几声,实在不知如何接话,同时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李忧二人多少句不当人子!
眼见荀谌不愿接话,李忧也不着急,侧移一步,让出一个身位,让那位佝偻老者露了出来。
“友若先生可知此人?”。
李忧脸上充满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这么笑吟吟的看着荀谌,盯得后者头皮发麻。
“在下确实不知,还望平原侯解惑!”。
“这可是整个清河最厉害的画师,”,
李忧从老者手中接过几张画纸,透过牢门护栏,递在了荀谌手中。
荀谌一头雾水,接着烛光定睛往画上这么一瞧,顿时臊的满脸通红,直接将画扔在地上!
“此等淫物,真是......真是......”,
李忧眼见荀谌羞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心中暗笑,却未表露,反倒是有些遗憾的说道:“怎么能说是淫物呢,人家画的就是人物,这纸上所画之人宛如活物,这就是艺术,艺术你懂吗?”,
“你......你......你喜欢这东西,你就自己欣赏嘛,你给我看作甚!”。
“先生这话怎么说的,我和公达是看先生仪容体貌,皆为上佳,好不容易才请来人家给你作画,怎的先生反倒来怪我!”。
看着李忧扭捏姿态,荀谌脑子里嗡的一声,
“你......”,荀谌手指李忧,颤抖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可警告你,若是你如此做了,传出去辱没了荀家名声,那你就是让玄德公自绝于天下士子!”。
“先生糊涂了不是,”,
李忧脸上笑意更甚,
“此等佳作,我和公达哪里会让他流传出去,定然是妥善收藏在家,等四下无人时,拿出来仔细欣赏,岂不妙哉!”,
“我要见玄德公!”,
荀谌突然正色说道,
“快去报于玄德公,就说我诚心降他,快啊!”。
听到荀谌这话,
李忧缓缓收起了脸上贱笑,扭头和荀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搞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