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啊......那......挺好的.......”,
许攸嘴角抽搐,
差点连话都讲不明白,
刘备的回答俨然超出了他心中的设想,
按照他的设想,理应是刘备先拒不承认,随后自己单刀直入,挑明刘备定然屯粮界桥,然后慢条斯理的将理由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样一来,
刘备想不高看自己一眼也不成,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刘备根本没瞒着,一问就全交代了,
这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看着许攸不知所措的表情,李忧差点乐出声来,
刘备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李忧跟他说过许攸在袁绍麾下积怨已久,绝不是诈降,刘备可是真听进去了,
一点也没和许攸藏着掖着,
完全是把许攸当做自家人看待,
反倒是无巧不成书的将了许攸一军,
“唉,说来惭愧!”,
许攸眸子一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在他看来,初入刘营,无论如何也得先证明自身价值,
“我曾给那袁绍献计,希望他立刻率军攻打界桥,截断玄德公粮草!”,
“可那袁绍昏庸无能,好谋无断,只知道听信谗言,”,
“如若不然,此时凭界桥的守军,玄德公怎会还有粮草?”,
许攸气愤填膺,一口将酒盏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这就算了,”
“甚至还要打我三十军棍,若不是有人求情,今夜怎能安然无恙得见明公啊!”,
“子远先生受苦了......”,
毕竟要是袁绍真听了许攸之计,恐怕他们这军士还真得饿着肚子打仗了,
刘备刚要说些安慰话语,李忧突如其来的插上一句,
“谁让你们逆着毛撸的,”,
“嗯?”,
许攸转过头去,看着大快朵颐的李忧,心里泛起疑惑,
“伯川先生这话是何意,攸未曾听懂,还望告知!”,
“这有何不懂,”,
李忧撇嘴说道,
“你摸狗非要逆着毛摸,他咬你不是很正常?”,
“嘶~”,
许攸被李忧这话雷的外焦里嫩,
好家伙,
还是你会骂人哈!
“伯川!”,
刘备白了李忧一眼,
许攸虽然已经前来投靠,可袁绍怎么说也曾是人家的主公,哪有这么当面骂的,
就算是实话,
你就不能委婉点吗,
“伯川素来是这活泼跳脱的性子,子远先生不必介怀,”,
“既然先生深夜来投,想必定然是心中有了妙计,还望先生能教给刘备,”
“玄德公啊!”,
许攸深吸一口气,
不用他求,李忧早就将地形图摊在地上,众人围观,
“那袁绍的粮草始终屯放在南皮城中,若水一味正面消耗,绝不是长久之计啊!”,
“若是我军能再将这战线再向西拉长数百里,绝对能将其粮草迁出南皮城!”,
“到时候玄德公再派一支奇兵,一把火烧其粮草,则大事可成!”,
“妙哉!”,
刘备越听越觉得许攸是个难得的人才,
“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无法猜测出袁绍这粮草屯在何处啊!”,
“不必猜测!”,
许攸不知有多久没说过这么多话,
手指在地图上轻轻一点,
“定在高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