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管将军......”,
荀谌沉声开口,语气温和,丝毫没有深陷绝境的恐慌,反而比之前更加镇定,
“他们不敢伤我,肯定是将我压去向景升公请罪!”,
“我倒也想看看,这荆州到底是汉家的公道天下,还是他蔡德珪的一言堂!”
管亥死死瞪着蔡瑁,似乎要牢牢记住眼前这个奸诈小人的丑恶嘴脸,良久,才不甘的放下手中短刀,
利刃衰落地上,
清脆悦耳,
......
刘府,
刘表府邸会客厅中,
荀谌、管亥、以及在场的一众文武都聚在此处静候,
这种事,听上去确实不小,可也确实不太好听,
刘备使臣、荀家荀谌,竟然在蔡家府邸公然非礼刘表发妻?!
荀谌束手以待,是因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荀谌怕是声名尽毁,刘表特意选择将议事之地放在自己家中,未必就没有严禁走漏消息的意思,
荀谌腰挎凤剑,站在厅中,就算他荀谌犯了滔天之罪,他也是刘备的使臣,挎的还是刘备的佩剑,除了刘表,谁也没胆子下他的剑,缚他的手!
主位之上,刘表双手交叉,眼中即饱含怒火又极力忍耐,良久,下方众人才听见
“都说说吧......”,
不待荀谌有所动作,蔡瑁当即抢先发难,栽赃陷害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要在别人解释之前先把帽子扣好了,戴正了,
“启禀主公!”,
“那荀谌欺人太甚,我念他是青州使臣,又是名士,这才请他到蔡府赴宴,主母听闻此事,还特意回到蔡府,想要见一见这荀家名士的风采!”,
“主母为了不让人数落我荆州待客不周,特意回到耳房,欲换盛装迎宾,敬其一杯,”,
“可这荀谌狼子野心,瞥见了主母天资国色,色胆包天,竟让其护卫用短刀将我挟持,趁机冲向耳房,欲行不轨之事,”,
“我曾厉声呵斥,可这贼子竟说......竟说......”,
“说些什么!”,
刘表气的不轻,他本就视蔡氏如掌上明珠,哪里容许他人染指,被蔡瑁添油加醋这么一说,哪里还能静心思考这其中蹊跷,
蔡瑁故作犹豫,半晌之后,才愤恨交加的说道,
“这贼子竟然说凭他这份俊朗容貌,远胜主公,若是主母见了,估计要高兴还来不及,哪里可能怪罪!”,
“竖子而敢!”,
刘表被蔡瑁一激,当即拔剑起身,剑尖直指荀谌,似乎下一刻就欲将其就地斩杀,
谎话要想让人信以为真,最好就是真话假话搀着说,荀友若这副天赐的俊朗英姿,哪里是刘表这等年过半百的老人可比,说是远胜,便是一点都不算假!
荀谌冷冷的看着刘表,眼中似乎能萃出冰来,冰冷刺骨,可就是不见他慌张,
荀友若一言不发,可愣是将刘表的气势压了下去,
“你这贼子,我刘表何曾亏待于你,我问你,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荀谌不为所动,直面刘表剑刃,气势攀至顶峰,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