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可以的。”
雪菲道:“王婆婆说了,到时让我俩跟他家的女儿、媳妇一块去给大伙做饭,就是这么安排的,姐姐,你咋一猜就猜着了呢。”
若兮指着雪菲的脑袋,笑道:“小傻瓜,我们能做什么?也就是做个饭罢了,这还用猜吗?”
雪菲以手敲着额头,道:“也是啊,姐姐。”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扣门声,中年男子跟屋里的若兮,雪菲都不由吓了一跳,这官兵不是刚走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屋里一阵慌乱,若兮穿衣极快,她睡前都将衣服叠好放在枕边,一抖衣服几秒就穿好。
“谁呀?”若兮大声问道,迅速跳下床,一个箭步冲出去。
雪菲坐起身来,闭着眼睛摸索,抓起衣服,也不管反正了,稀里糊涂的套在身上。
“姐姐等等我。”雪菲下地找到鞋子,双手发抖,抖抖索索的穿上。胆怯的跟在若兮身后,若兮心里暗自琢磨,不可能是官兵,刚才踢门进来,这会怎会改敲门了?
中年男子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低声道:“若兮,雪菲,豆花服了止疼药睡着了,你俩扶她从后院角门出去,今夜注定咱家不消停。”
“姨丈,我们不走,没啥好怕的。”若兮手里紧紧握着一个扫把,就往外走。
“听话,若兮。”王仕奇气道:“你我手无缚鸡之力,骑着扫把,也飞不到天上去,快走。”
这时,只听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促起来,可见来人非常急迫。
雪菲吓得哆哆嗦嗦,腿都软了,紧紧拉着父亲的手,脸色煞白。
若兮大步向大门走去,镇定的问道:“谁啊?”
“若兮,快站住。”中年男子,撒开雪菲的手,急步赶上去,拉住若兮,语气严厉,又带着几分祈求,道:“好若兮,听姨丈话,出去避避。”
这时就听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过来,那老者很有礼貌,“请问这是桃溪村王大夫家吗?”
“是病人。”若兮松了一口气道:“姨丈,我去开门。”
“我去吧。”原来这中年男子姓王,名仕奇。是个大夫,这桃溪村十里八乡的,仅仅有他这么一个大夫,即使三更半夜来求医,也是平常的事,他总是有求必应。
不管有钱没钱,进门看病没有拒绝过,行医二十多年,春夏秋冬,大风雨雪,也无论什么天气,只要病家来人请,都会背着药箱去诊治。
王仕奇大步出去,吱嘎嘎拉开院子的两扇大门。其实大木门被黄巾军已经踢坏了,真的是可有可无,所以门和锁两样东西,是挡君子不挡小人的。
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者,赶着一辆马车,老者六十开外,满头银发,目光炯炯有神。老者车上拉着人,蒙着白布,从头到脚看不出是什么人,王仕奇立刻感觉得不对,这个盖法不是病人,倒像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