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怎么做到的呢?那些破衣服都是要填坑掩埋或是扯破布做抹布的,你弄哪里去了?”春喜望着她,心疼的责备道:“沙子妹妹,你跟若哥哥简直一模一样,总是闲不住,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是你真用不着给府里省钱,他们有的是银子,就算你帮他们运走垃圾,他们也不会给你钱的。”
“沙子姐姐,你还上山采了一天草药?我的天啊,你这伺候大少爷还不嫌累呀,还出去干活,万一被发现,擅自出府是要挨板子的,吓死我了。”雾妳急的站起来。
“雾妳,你快坐下,别晃得我头晕。”若兮道:“那些衣服才穿了两年,布料都还很好。我们都是贫苦出身,家里有多少穿不上衣服的人,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所以,我将这些旧衣服送到一家染坊,让她把衣服重新漂染,印制?“思甜布衣”字样,低价出售,让人人都买的起衣服穿,难道不比撕成布条,埋在地下更有价值吗?”
春喜望着若兮,眼圈儿就红了,她抽泣道:“你的东西都替我还了赌债,为了凑染料钱,你才上山采药,都是我拖累了你。”
若兮握着春喜的手,道:“春喜姐姐,你不要这样说呀,大家都是好姐妹,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要是能把生意做起来,很快就能自给自足了。何况,大少爷说我只需伺候他一个人,他白天不在府中,我有很多时间,来做这些事。”
“那就全仰仗沙子妹妹了。”春喜心中的希望被若兮点燃,她哽咽道:“我一定会加倍干活,多挣钱尽快还你的银子。”
若兮笑道:“我不急的,春喜姐,你别总想着这事情了,若是咱们以后真挣了钱,就快把你母亲和妹妹安排好吧,你那个继父真是太恶劣了。”
“谢谢你,沙子妹妹。”春喜激动地泣不成声。雾妳、醒儿都像迷幻一般盯着若兮,听她说话,仿佛就是若哥哥再现。
这时,就听院外有马车声,众人忙起身,若兮道:“我们分头各自准备,有事就在厕所会合商议。”
“好的,你们快去服侍大少爷吧。”雾妳、醒儿说着,匆匆出屋,春喜跟若兮也忙跑到东方逸仙的房间等候。
东方逸仙真的喝酒了,而且看样子喝的还不少,阿苏搀扶着他上楼,一进屋就听东方逸仙叫道:“沙子、沙子呢?”
“大少爷,奴婢在。”若兮忙过去,从阿苏手里扶过东方逸仙,东方逸仙压在若兮肩膀上,回头对阿苏和春喜道:“你们都下去,沙子一个人伺候就好。”
“是。”阿苏、春喜退了下去。
若兮将东方逸仙扶到床上,轻声道:“大少爷,您先坐一会,沙子下去打水伺候您洗漱。”
“今天刚从玉泉池泡澡回来,不洗了。”东方逸仙拉着她的手,微笑道:“小傻子,你给我按脚吧。”
“是。”若兮垂下头,坐在东方逸仙床边,小心翼翼的给他按摩。
东方逸仙心情似乎非常好,他懒洋洋的倚在床头上,腰下靠着软枕头,看着若兮,道:“今天你在家都做了什么?跟我说说。”
“我睡觉了,然后睡过了头,春喜姐见我没吃晚餐,给我在厨房拿了饭菜。”若兮边给东方逸仙按摩,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东方逸仙笑道:“没事,多睡点觉好。”他抬手抚摸了一下若兮的头发。
若兮感觉浑身过电一般,在他手掌的抚摸下,瘫软无力,仿佛灵魂都空了,若兮不禁质疑,这身体还是自己的吗?这灵魂还听自己话吗?她努力集中精力专心按摩,不想其它,可是东方逸仙的目光就像火焰一样燃烧着她,若兮心道,他喝了酒,这眼光像野狼一样,如果他扑上来,我会让他吃掉吗?
若兮一阵眩晕,她知道自己的选择了,她会无条件被他吃掉,甚是连反抗都不会。这可怎么办?若兮抬头望着东方逸仙,道:“大少爷,我近日又研究了一下胭脂唇的技法,您要不要试试?”
“好啊。”东方逸仙有点小激动,小兴奋道:“你·····想怎么实验?”
若兮故作扭捏道:“大少爷都看过玉足经了,还问?”
“你肯为我······”东方逸仙盯着若兮,他不敢相信,又满怀感激的望着她。
“您卧在床上可好?”若兮道:“我怕看。”
“好。”东方逸仙一下卧倒,自己拿了个枕头捂在脑袋上,道:“我不看你,你确定要试验吗?我可不敢奢望你这么做。”
“是沙子愿意服侍大少爷的。”若兮掏出她的胭脂唇兔,心道:“看我的小兔子,一下就爽死您,我就可以回房间睡觉了。不然,这一晚上,您问来问去,我很快就穿帮了,您又喝了酒,会怎么罚我还不知道呢?”
东方逸仙感觉那柔软的唇含住了自己的脚趾,珠玉般的牙齿轻轻叩击脚指的穴位,吞吐往复之间,灵魂飞渡。忍不住忘情**,道:“若兮,我要舒服死了。”他话音刚落,身体一阵抽搐,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