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有独钟。”
“上次他老子过五十大寿,这小子送了一块绿水鬼,贺词还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上知天命,下达人和’,你们没看见朱泽的脸色,都和那表盘绿成一个样了。”
“最有意思的是,这寿宴刚过去两个月,朱启翔那如花似玉的后妈,就被人拍到和朱泽的司机出去开房,这绿水鬼,倒是送得名副其实。听说后来,朱泽断了他三个月的口粮,可把这小子憋坏了。”
赵炎笑道:“说不定你们误会他了,他可能只是想提醒他爸,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才想到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只可惜明珠暗投,一片苦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陈栎忍不住哈哈大笑。
朱启翔正在志得意满地接受别人的恭维,却见这边笑成一团,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但偏偏那人是陈栎,他又不太敢直接发火,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不知道几位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可好!”
陈栎轻描淡写地接过话头:“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位赵先生,说你拿来的是假酒,还没这位杨小姐的洗脚水值钱。”
瞬间,桌上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对准赵炎。
而朱启翔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赵炎叹道:“陈先生,这样好吗?”
陈栎满不在乎地笑道:“我对品酒不太在行,也想听听赵先生的高见,我相信大家也都差不多,是不是?”
陈栎既然如此说,众人自然不敢反驳。
朱启翔更是双眼喷火,怒视赵炎:“你是存心拆本少的台是吧!来,今天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青颜,陈哥,你们也都给我做个见证,是这小子先挑事儿的,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
“我倒要听你掰扯掰扯,什么洗脚水这么值钱!”
朱启翔戟指怒骂,口沫飞溅,甚至波及到了周围的倒霉孩子。
幸好此时还没开始上菜,不然,这一大桌子的人,恐怕都要雨露均沾了。
不过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朱启翔发怒是情有可原,这赵炎显然太没眼力价,哪怕这酒真是假的,也不能当场拆台啊?
赵炎瞥了一眼陈栎。
只见他的三白眼藏在金丝眼镜厚厚的镜片下,笑容意味不明。
看来,这个家伙,是存心挑事了。
赵炎一直秉承的处事原则其中一条,就是“事儿来了不怕事”。
不管你对面是朱启翔,还是陈栎。
于是赵炎朗声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向我请教,我也就勉为其难指点你一下。”
“其实,以你的品鉴能力,一瓶普通年份新陈酒混酿的康帝园,和一瓶90年的塔西园,撕去酒标放在你面前,你喝一天,也品不出来哪瓶是哪瓶。”
朱启翔一愕,他确实不懂品酒,但这不妨碍他拿着名酒出风头。
事关面子,朱启翔硬着头皮反驳道:“就算我品不出来,难道你就能看出来了吗?或者你有什么特异功能,隔着酒瓶子也能闻出真假?”
赵炎笑道:“实不相瞒,确实是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