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奋力挣开严森尧,忽然笑的特别痛快,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严森尧,你一步步把她逼向了绝路。”
严森尧冷眼,“我怎么逼她了,我不爱她,她却非要嫁给我,难道还成了我的错。”
秦时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道:“你不爱她,可我爱她啊我爱了她整整十年,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寄养在她舅舅家的一个瞎子。”
说着,说着,秦时低低的哭出了声,“既然你不爱她,就把她还给我吧。”
人都死了,他还霸占着她的身体做什么。
严森尧闻言,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秦时泪眼模糊,泣不成声,“为了你那个破怀表,她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她是多么骄傲矜贵的人,一个个拜访,一个个恳求,结果她换来了什么”
“背叛,侮辱,唾弃这就是你给她的。”
他不应该离开的。
早知道,当年江南天要江知晞跟他一起去留学。他如论如何也不会帮江知晞的腔,要她留在家里。
他最爱的女人死了。
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严森尧握紧西服口袋里挂着的怀表,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你说,怀表是江知晞找到的,也是她找人修好的”
秦时涣散的目光移向严森尧,别墅三楼同时传来动静,他好似顿时想通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以为是谁”他唇角的笑意越大,牵扯到了伤口,眼中却笑出一种痛意来,“她么”
他艰难的抬手,指向三楼的位置。
赵遇晴如同森林中遇到猎人的小鹿一般,眼神闪躲,一脸的惊慌失措。
此刻,严森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秦时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
“严森尧,你这眼睛,还不如不治。”
其实,整件事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并不复杂,只要有心,不可能察觉不到。
江知晞的舅舅,小时候被拐卖到偏远的山区,长大之后虽然和家里相认,由于养父母待他很好,也只得他一个孩子,所以就算相认了,舅舅主要还是跟养父母一起生活。
而赵遇晴是江知晞舅舅养父那边亲戚的孩子,自小失去父母,江知晞养父母见她可怜,一直照顾着她。
上初中的时候,赵遇晴考到了市里的学校,偶尔江知晞舅舅因公在外的时候,赵遇晴便帮忙打扫下空置的房子。
赵遇晴在人前惯会做表面功夫,年龄和江知晞相仿,久而久之,江知晞舅舅待赵遇晴也像对江知晞一样,她也跟着江知晞一同叫舅舅。
再后来,舅舅出了事,连累了父母亲人,赵遇晴也是其中一个被牵连的,见状,江知晞便央求江南天将她给带回了家。
农夫与蛇也不过如此。
赵遇晴一方面享受江家对她的好,一方面处心积虑算计江家的人。
严森尧瞳仁渐渐的染上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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