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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倏地亮了眼睛。
小姑娘是不是还在意他们那晚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是那晚的人,她怕自己嫌弃她对不对?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在乎的。”
聂夭夭睫毛微颤,有些惊诧谢随为什么会知道她真的是有难言之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拒绝他更多的是因为她自己的心坎。
聂夭夭压下心头的酸涩,抬眸盯着谢随有些泛红的眸子,认真的重复道:“不是,我真的不喜欢你。”
话落,聂夭夭站了起来,她顿了顿,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就转身离开了。
那一瞬间,心头泛着的酸胀感瞬间涌上眼眶,眼睛有些发烫发涩。
聂夭夭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可就是心闷闷的很难受,她不敢再回头,也不敢去擦眼泪。
罢了,聂夭夭,不属于你的还是别再多想了。
她走的决绝,没发现在她消失的那一瞬间,谢随突然脸色发紫,他手捂着流了许多血的腹部,勉强站起身朝店铺外踉跄走去。
…
和谢随分开后,聂夭夭心情很不好,蔫蔫的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一直到她突然想吃烤鱿鱼了!
就是那种很突然的突然,明明上一秒她还趴在床榻上无聊的翻着画本子,下一秒她的嘴里就开始泛酸水了。
想吃就吃,聂夭夭立刻就让全子去帮他买了两只新鲜鱿鱼,然后让李婶子帮着她一条烤了、一条裹上淀粉炸了。
最后两条鱿鱼都进了她的肚子里,聂夭夭满足之余也是惊呆了,她现在竟然有如此饭量!
嘤!好可怕,她不会变成一个大胖子吧!
…
聂夭夭今天一直在店里呆到了关门,然后和贾顺、李婶子她们一起坐着马车回家。
马车刚走进村子里,就听见坐在村口唠嗑的村民们兴奋的议论声,
“啧啧,这下子看孙氏还牛气个啥,听说她家现在被抄了个底朝天,还欠着咱们村好几户人家银钱呢。”
“该!谁叫她家心眼不好,还偏偏惹上了县太爷的妹家,傻眼了吧,唉,这真是世事无常啊。”
“诶不对啊,不是只孙家被抄了吗?那王家二房的刘氏没说帮衬着点?”
“嗤,这你就天真了吧,王家那几房人哪个不是势利眼,这下子大房穷得饭都吃不上了,刘氏哪还有那好心接济他们,两家人今儿个都干了两次架了。”
“诶呦呦……”
李婶子是个爱八卦的,听了忙兴奋的叫贾顺开慢点,乐得只差拍手叫好了。
聂夭夭听了心里也是很解气,这孙氏和刘氏当初淹死了原身却没有丝毫的负担,活得逍遥自在。
她早就想做些什么为原身报仇了,如今看来倒是不用她动手,这改遭天打雷劈的一家就落魄得像狗一样了。
老天还真是长眼啊。
…
聂夭夭被贾顺送到家门口后,贾顺就驾着马车走了。
“姐姐!”
聂夭夭刚想进院子,就听见身后传来福娃兴奋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