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棚,外面铺就琉璃板,即可以保温又能透光,里面地面贴着琉璃板的一周铺有地龙,用来升温保暖的,这样即使是冬天,在里面种菜、种果也不会因为天冷而被冻死了。”
聂夭夭仰着小脑袋看着他,眉眼弯弯,丝毫没掩饰她的想法,直白而坦然。
谢随瞳孔微缩,这样的想法不应该是她一个小农女能想得出来的。
这些日子小姑娘身上的异样都串联到一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看出了谢随的失态,聂夭夭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只弯唇微微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
丈夫对她而言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她是穿越人这件事绝对隐瞒不了他,她也不想瞒着他。
聂夭夭很喜欢谢随,虽然还没达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但是也足以让她袒露心扉,将自己的一切慢慢摊给他看。
若是他能接受自己的“怪异”,那自是最好不过,但若是他……
聂夭夭紧了紧自己已经悄然握拳的指尖,心里有些忐忑。
看出了小姑娘唇角笑意的僵硬,谢随低叹了口气,将小姑娘揽进怀里,“我送你的那块墨色玉佩你还收着吗?”
话题突变令聂夭夭微愣了愣,随后她反应过来后,干巴巴的点了点头,“收着呢。”
谢随唇角微勾,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眉心,“那是我谢家的祖传之物,传男不传女。谢家祖训,龙墨传人,一人一生只能一妻。”
聂夭夭微张着小嘴呆呆的看着谢随,男人漆黑的瞳仁里满满映着的都是自己的倒影,浩瀚星空般深邃迷人,在无声的诉说着他对自己的爱意。
那块玉佩是他们初见之日他就给了自己的,原来那时他就已经认定了自己吗?
聂夭夭既感动又委屈地撅着小嘴,圆润的杏眸瞪着他,凶巴巴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了?”
谢随:“嗯,早就知道了。”
聂夭夭伸着小拳头狠狠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那你还在我面前装得一本正经,合着是白看了我那么多天的笑话,大骗子!”
谢随低声笑了出来,握住聂夭夭的小手,“没错,大骗子这不就把你骗到手了吗?”
聂夭夭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泛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瞪着他,“你个大男人说情话一套一套的,真不知羞。”
谢随爱极了小姑娘这副张牙舞爪的娇羞模样,又亲了亲她的指尖,“夭夭喜欢就好。”
“我,我才不喜欢。”
奶凶奶凶的,比家里还在蹒跚学步的两只狼崽子还没有威慑力。
不过谢随没有再得寸进尺,扶着她温声哄道:“外头风大,咱们先回去吧,仔细着了凉。”
“哼!”
聂夭夭傲娇的任由他扶着,菱唇高高翘着,显然被顺毛得满意极了。
“晚饭想吃什么?”
“唔,中午马大娘送来的酸黄瓜我很喜欢,还要和你做的酸梅汤,嗯……还要辣子鸡!”
聂夭夭边说边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一副要流口水的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