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名大府的知府,一名府学的学政,在一家普通的文房四宝店不顾身份地大打出手,李文云喝着茶饶有兴趣地在一旁观看。
这样的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李文云猜测若不是顾及到这里是人流如潮西市,是他李文云的店铺,这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甚至会把儒家神通用出来。
人老了,精力大不如以前,宋知义手中的笔总被还是被陈晨光抢夺了去。
“陈升,你堂堂知府,竟然抢前辈的东西,端的不为人子!”战力上处于下风,宋知义开始放嘴炮,打算以理服人。
“老匹夫,身为府学学政,竟然不懂得提携后辈,枉为读书人!”论嘴炮,陈知府也没怕过谁。
“噗~~~”
陈知府的话令李文云有些措不及防,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引得二人怒目瞪向他。
“咳咳~~被茶水呛了一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陈晨光与宋知义对视一眼。“……”
“李文云你竟然敢看我的笑话。”宋知义两战皆败,羞怒交加,被扫乱的银发随风而舞,更添几分气势。
陈晨光握着笔,整了整仪容,“文云兄,这支笔归我了,开个价吧!”
“二位,我说过了啊,这支笔可不是我的,你们争来争去,可没什么意义!”
“那是谁的?”二人同时问道。
“一个书生的!”
“姓甚名谁?”宋知义问道,杭州府的书生都在府学,只要知道姓名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姓名不知,一个月前他带着一个银牌司卫来我店里制笔,我俩达成协议,我免费为他制笔,但笔得在我这小店展示半年!”
‘银牌司卫?’
陈知府心中一动,府学内书生有几百人却是不太好查,不过银牌司卫就三人,自己虽与破晓司不属于一个部门,但现在文人与司卫正处于蜜月期,自己查起来可就比宋老匹夫容易多了!
想到此处,陈晨光瞥了宋知义一眼,见对方同样警惕地看着他,他俩明白谁能得到这支笔就看谁能先找到原主了,时间不等人。
“文云兄,府学还有事,以后再来与你喝茶!”
“文云兄,笔给你,我衙门里还有些公务,暂且告辞!”
“呵呵~~二位仁兄慢走,慢走!”
李文云乐呵呵地笑着,尼玛还在休沐呢,你俩有个屁的公务。
“哼~~”
宋知义与陈晨光对视了一眼,同时冷哼了一声,一前一后出了店门。
……
王善安把毛驴拴在店门口,拎着笼子优哉游哉地走进店铺,笼子上已经被他蒙了一块儿布,他可不想这只白狐再闹什么幺蛾子,他还要低调发展呢,历史教导我们一定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刚靠近店铺,就见里面一前一后冲出两个老者,要不是他身手灵活,躲闪及时,估计这俩老头不是当场归西,也得断手断脚了!
赶着投胎啊!
王善安后怕地摸了摸钱袋,幸亏没碰上,要不然二百两铁定就没了,恩……好像没二百两了!
整理了一下仪容,缓步走进店铺,刚好看到刚从内屋出来的李掌柜,李掌柜正一副见鬼地样子看着他。
“呵呵~~李掌柜别来无恙啊,笔制好了吗,能否让我观摩观摩?”
“啊!先生来啊,快快请坐!”李掌柜如梦方醒,“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呵呵!李掌柜客气了,在下王善安!”
李掌柜满脸古怪笑容:“哦~王先生,幸会幸会,刚才有两个老者从我这里刚离开,你看到了吗?”
王善安莫名其妙:“看到了啊,走的匆匆忙忙地,差点与我撞个满怀,他们也是您的顾客,来制笔的?”
王善安把笼子放在墙角,才缓缓入座,座位上摆着三套茶具,应该是李掌柜与刚才两位老者在品茶,却不知为何那二人匆匆离去。
“呵呵~~真有意思,缘之一字,真是奇妙!”李掌柜笑着摇了摇头,“先生不认识他们?”
他们很有名吗?
王善安有些莫名其妙,“不认识。”
李掌柜疑惑:“先生不是府学的书生?”
又被看穿了?哪里露出了破绽?
“……,掌柜的是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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