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程亦在就好了,他那么厉害,一定知道现在这个局面要怎么解决。
把手机掏出来,又放了回去,漆染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究竟该怎么办呢?
可能是炕太暖和,也可能是漆染最近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更可能是最近都没有好好吃过饭,漆染上一秒还在纠结,下一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的格外的舒服,暖暖的,一下就洗去了多天的疲倦。
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找程亦,但是看到了老旧的房梁后,漆染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起身,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漆染感觉自己浑身的身子骨,都像是打开了一般,从没有过的轻松自在。
伸个懒腰,穿好鞋子,漆染走进了院子。
早上的院子不再像晚上那般死气沉沉,反而是充满了生机,喜鹊叽叽喳喳的在树上叫个不停,远处还有起晚了的公鸡打着鸣,狗吠声也从院外传来,一片生机勃勃,这样的光景,很容易让人心情好起来。
漆染逛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自己叔叔漆宏图的身影,微微一愣,走到厨房,漆染的脚步微微顿住了,一个大的罩子下面,放了一大碗粥,还有一些小菜,桌子的一个角落放着一个小酒坛子,像是刚刚从土里面挖出来的一般,还在着些泥土。
小酒坛子上面放着一封信。
漆染先坐下,拿开了罩子,开始喝粥。
她现在非常饿,只想好好的吃些东西,在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什么的情况下,她一定要先吃,省的里面写了什么影响心情和胃口的事情。
天大地大,吃饭为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虽然她从来没有吃饱过。
感激赶忙的把一大碗粥都吃完,漆染把碗都洗完,在衣服上把手上的水蹭干净,才拿起酒坛子上面的信。
信封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写了:漆染亲启几个字。
漆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疑惑和忐忑,手微微颤抖着撕开了信封:
漆染:
带着这个酒坛子走吧,里面有所有你需要的东西,有些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你也早些走吧,这里不适合你,这里是犯错之人的自我放逐之地,你没有错,没有必要来这么远的地方受苦。
能够打开酒坛子上面的封口的化学试剂,要到城里面才能够买的到,带着它,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漆宏图
漆染盯着信两秒,又看了眼被封住的酒坛子,把手里的信折好,揣进了口袋里。
走出院子外之后,漆染动了动步子,又回身,把整个房子的里里外外全部都擦了一遍,又打扫了一遍,让整个屋子干净亮堂了少之后,才离开。
直到下午,漆染后没有看到漆宏图回来。
漆染垂眸,抱着酒坛子,看了眼道路的另一个尽头,心里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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