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混蛋!”
“什么?”辛梓翎说的一大串词,平日里哪里有人对他说过?,只有女子对他暗送秋波,甚至是投怀送抱,自荐枕席。哪里会有女子将他说得这般不堪。他当下有点发懵。
“装糊涂?”辛梓翎眯了眯眼,暗自里很是得意终于怼得他说不出话来了。接着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是你把我丢在花园里的。”
赤骞熙看着她得意的小神色道:“那你觉着我应该带你去哪里才叫合适呢?去我的房间?”
辛梓翎的脸色一下子红得像九月里的红枫叶了,好在天色够暗,让人看不清她此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样子。
“你就是个无赖!”她思忖半天想不出更好的词来。
他不再言语,于月色中看着眼前的俏丽佳人,着一身洁白的轻纱,肌肤胜雪,容色绝美,眼中像是有星空一般让人想一头栽进去一窥究竟。
她见他不言语,肥了胆子飞快地踩了他一脚,二步并作一步,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边跑边得意于今日算是小小的报了一下仇,思绪一跳又想到了明日便要离去的木鼎桦。
而此刻木鼎桦正看着晨起时已来,此刻仍站在大厅中的陆家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最近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在蓝凰擎幕天野心的逐步扩大中,人人都开始岌岌自危。本来太平的神域现在已如一锅沸腾的水,急需有人将其平定下来。
而西南交界处恰巧出现了怪异之事,这件事让人心绪不定,不知是否又与擎幕天有关。
眼下正当多事之秋,陆坤却让人上门为其女陆紫幻说媒。如果不是因为陆家镇守边界,万年来掌握众多兵权,他根本不愿分出心力来应付陆紫幻。
“你且回去复命吧,今日再等下去我也没法给你说个明白。这等子事,我会亲自前去和他说,就这样带话回去就行了。”
来者还想再说什么,但碍于木鼎桦的威严而不敢再多说什么,行了礼即退了出去。
“君上,你怎么想?”子羡笑道。
“子羡,你就这么爱看我的笑话吗?下次,我也随便塞个女子给你可好。”木鼎桦吹了吹茶水上飘浮的花瓣,浅浅地抿了一口。
子羡忙道:“别!别!你可是知道我的,同君上一样,喜欢的女子怕是还没有出生吧。”
木鼎桦将手中的茶杯慢慢于指间转动着:“这次同赤家处理的这个事情,怎么没有听到陨杰有所报备呢?你说,他安的是个什么心。”
木子羡正色道:“君上,要不要我派探子先行探上一探?”
“不用,我带着文陆和浩天亲自去一趟,这一趟还有赤家的老二,一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家中的事,就有劳你了。”
子羡揖了揖道:“请君上放心。”
“陆坤那边镇守着同蓝凰家的边界要地,完全比不得同赤家这边。这件事完了,我恐怕真得上他那去一趟。”
“那……”
“婚姻的事,我本就不放在心上,如果有需要,牺牲掉这件事我也不觉着有什么。”
“君上确是时势所选之人,神域大定指日可待。”
“指日可待?”木鼎桦忧心忡忡地道:“这时日倒是过得真快,转瞬之间已过了几万年了。凤家的没落,东北鱼人的依附,只怕是我木家,不日也将陷入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