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籽翎坐在厅中,蹙着眉听着几个小宫娥跟她告假。
落落一脸为难且又不容动摇地坚持:“可不行,你们休假,那这处宫里的事情怎么做得完!”
几个打理宫内外杂事的宫娥在辛梓翎这处餐食丰盛且从不亏她们的地方居然个个都面带菜色,像是被折磨得病了很久一般。只有专职侍奉辛籽翎的二人异样不大,同辛籽翎一样只是偶尔有几声咳嗽。
她听闻上一次身子本就赢弱的君后来了她这处回去后也小病了一场,龚淼这一向好像也同她一样有几声咳嗽。当时未做他想,现下想起木鼎桦曾说过的一歇话,看来确实有人要置龚九曜于死地。
且奇怪的是那人明明是针对她而来,为何伤的却是她殿中的宫人呢?
莫不是有人在她殿中的吃食上动了手脚?可若是吃食,为何她同落落、香茹却比眼前几个宫娥好了许多?
“生病的都是打理宫内杂事的吗?小厨房里有人生病吗?后院管理花草的呢?”辛籽翎问厅下的几个宫娥。
“回公主的话,咳咳……只有打理宫内杂事的人生病。”
她现下里还很是糊涂,但也同意了几个小宫娥的休假遣了厅中众人,只让落落去君后处简单禀报一声,并且让君后再给她这处派几个人过来。
在厅中坐着想了一会,虽想不通,时间倒是不留情地过得有点久,她开始觉得有点憋气。正在这时落落领着十个宫娥走了进来,后边还跟了四个孔武有力的鬼兵。
“怎么带这么多人?”辛籽翎看了看眼前或生或熟的面孔:“你怎么对母后说的?”
“我就说宫中人病了大半,公主请君后给她调几个人手。结果君上也在,听到了就把他身边跟着的人同调了几个一起过来,并嘱咐说要多带点人,所以,就多带了点人来。”落落想了想确认没有遗漏只字片语:“就是这样的。”
辛籽翎点点头,只要是遇到了龚九曜的问题龚枫都是一副小题大做的样子,如果让他知道了有人要杀他的宝贝女儿不知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若龚枫知晓追查此事,那始作俑者便会蛰伏不动,所以这件事还不能告诉龚枫。
她借了龚九曜的身份享了那么多本不属于她的亲情,况且眼下那人还把她当了龚九曜下黑手的整,她现在把这人挖出来不仅是自保也算是为死去的龚九曜讨个公道,也还一还这么些时日来鬼君、鬼后对她这个假冒的龚九曜的一片真心,当然主要的还是要保住她自己的小命。
“好,落落给大家分派一下各人需要做些什么,我坐得心中发紧,先出去走走。”每次一到这大厅她就觉得难受,像是中了魔怔一样。
“公主,要陪着您吗?”香茹一如既往地问道。
“不用,我就去接龚淼,你们不是说他晚上要过来吃饭吗。”话音刚落她已经迈出了大厅,正顺着台阶往外走。
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解决,她现在只能等着夜里赤骞熙过来找她时再同他一起商量对策。她一个人真的想不通这错综复杂的事情,看不透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心不在焉地接到了龚淼,心不在焉地往回走了一会,完全不知道小龚淼喋喋不休地在说些什么。
终于,龚淼突然停住脚,辛籽翎也被迫一顿停下了脚步。她回头:“怎么不走了?”
“姐姐,你自己看看你是要带我去哪里?”龚淼指了指前方。
辛籽翎转头一看,啊?怎么走到月光苑了。她晃了晃脑袋,歉意地笑了笑:“我带你散下步,你午饭吃了那么多,现下多走走才好。”
龚淼不满地瘪着小嘴:“现在都要用晚膳了,况且今日下午我跟着师傅练功,早就饿了。”
“啊……”辛籽翎想若廉易此时在一定即刻便用怀中掏出一包瓜子或者是一包什么糕可以哄一哄小孩子,可她现在只能干笑两声:“要不走回去多吃两碗?”
龚淼听话的时候是真听话,看辛梓翎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也没有多问,乖巧的继续瘪着小嘴跟着她往回走。
“来到门口了也不进来?”
回头看到修芜抱了柄奇形怪状地大刀斜靠在门上。他果然是来无影去无踪,走路不带风啊……
“我走错了。”辛籽翎如实说。
“来都来了就在这里吃吧,晚一点就在这里的后院里练,我一定尽职尽责地把你教好。”修芜说完让开身,眼睛瞅着不远处的二人。
“不是,我,哎……”哎的这一声是因为龚淼松开拉着她的手向着修芜走了过去。
“我闻到糖肉丸的味道,今晚是吃这个吗?”小龚淼现在是越发的胆大且活泼了。
修芜笑道:“你倒是闻得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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