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善祥的回答,酒囊天王沉吟了一下,说道:“雪山圣女,雪山圣女,恩人,我便称呼你为圣女如何?”
“可以!”胡善祥一边答道,一边加快了脚步。
酒囊天王也跟着加快了脚步,继续问道:“圣女,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就叫范岱。跟我的外号连起来,就是酒囊饭袋。”
“那会有人这么称呼自己的?”胡善祥说出了她的疑惑。
“当然啦,酒囊还是那个酒囊,范岱却不是那个饭袋,是范蠡的范和泰山的岱。读起来一样而已!所以,你可以叫我酒囊,或者范岱,又或者酒囊饭袋也行。”酒囊天王一边解释,一边不忘套近乎。
胡善祥道:“我刚才听他们叫你酒囊天王,我还是叫你酒王吧,你说的叫起来挺怪的。”
酒囊天王道:“也好,我身边的人也是这么叫我的。不知道你有兄弟姐妹吗?我自小就是孤儿!”
胡善祥想起了师父临终的时候所说的话,便一边思索,一边答道:“我大概有两个姐姐吧!具体也不清楚!”
酒囊天王道:“只知道有两个姐姐,其它的不清楚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酒囊天王忽然灵机一闪,高兴地说道:“这么说,你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有哥哥或弟弟?”
胡善祥道:“哥哥应该是没有的,但是又没有弟弟就不清楚了。”胡善祥长年与师父隐居山林寺庙之人,既缺少好奇之心,也能由任自然,具有常人所没有的耐心,所以对于酒囊天王的问题,既然不耽误她赶路,她也很自然地就给予了回答,既不觉得有何值得隐瞒,也不觉得厌烦。或许轻纱之后,胡善祥依然是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这可能也是冰蚕神功对脸部肌肉的造型要求罢了,不过此时她的话语当中有的只是闲淡而已!
或许是已经接受了酒王的跟随,这一口气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之后,或许是想到了酒王的内伤吧,胡善祥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子,倒出了一粒冰蚕珠魄丹,递给了酒王,并说道:“把它服下去。”
酒王也不问是什么丹药,心不在焉地便伸手接了过去,紧跟着就塞到了嘴里,吞了下去,又故作思索地问道:“圣女,如果我们两人义结金兰的话,你说是好还是坏呢?”这一问很有策略,他对胡善祥闲淡而又无所谓的性子已经掌握的七七八八了,便跳过了胡善祥是否愿意和他结拜的问题,直接和胡善祥讨论起了两人结拜是好是坏的问题,且有的是“义结金兰”这四个字。一把岁数的江湖名宿,欺骗女孩子的时候,绝对不要脸皮。
“不知道!”胡善祥不加思索地答道。她显然领会到酒王的这话的重点是要和她结拜,而不是结拜之后会怎么样。
“圣女,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义结金兰的话,我就有了妹妹,不再是孤儿,而你也多了个哥哥,其实很不错的。”酒王富有诱导性地说道。可是他也不想一想,此时的他已经五十多岁,哪里就是孤儿了?可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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