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来的,国庆的时候来了,都在医院里她大姑家,给她大姑看家了。
(小丹的大姑,大姐是乡卫生院的医生)
我:哦,高中生活她还适应的吧!
大嫂:听她说学起来有些吃力!
我:哦,那她可能还不太适应的吧,她理解能力,学习能力都是极好的,让她别太有压力,慢慢就好了!
大嫂:还不是你哥给她的压力!
我:嘿嘿,我哥我是知道的!
大嫂:是呀,我只有你哥不在家时候给小丹打电话,安慰一下她了!
挂了电话,去到对面的小店,点了份炒粉,坐着慢慢吃完,回寝室准备睡觉,刚躺下一会儿海萍她们就下班回来了,想来也睡不着,不如先把衣服洗了吧,孔仆娟去上厕所,海萍站在孔仆娟床边,拿着镜子照着挤痘痘。
海萍和孔仆娟讨论着湖南妹们各种不爱卫生,说的很生气,正说着她们两踢门进来了,我转身看了一眼,海萍也转身看了一眼,我们都没有说话,孔仆娟在厕所不知道她们回来了,我赶快用家乡提醒她不要说了,她们回来了。她们两个应该是听到了一点,知道是在说她们,小周笔畅鞋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爆炸头,走到阳台像没看到我在洗衣服一样,尽直走,踢到了我放衣服的桶。
我:你踢到我的桶了!
爆炸头一边伸手来开我面前的水龙头一边头也不抬来看看我的说道
爆炸头:就踢到了,怎么样!
话语里充满了挑衅!
水龙头下盆里的衣服提起来宁干就可以了的,我伸手关了水龙头,没应她的话。
她见我关了水龙头,又打开,她开我关,我关她开,较上劲了!
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爆炸头:你TM说我要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说着不解气,还用脚踢我的盆子,她是要干架的节奏,我莫名其妙,我没招惹她们呀,她是要冲我撒哪门子的气呀!
我捡回她踢远的盆子。
我:你抽什么疯??我警告你停止,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爆炸头:看你怎么个客气呀!
说着就开水龙头的水溅到我的身上?,我反手一个耳光打到她脸上,她伸手要抓我的头发,我弯腰去提盆子,她抓头发的手落了个空,从我手里的盆里抓过我的衣服湿衣服扔在我身上,我来气了!随手将手里的盆连盆带水扣到她头上,小周笔畅从里面走出来,要拉着我,我急了?,敢情她看爆炸头打不过我,要帮忙的样子!
我:你TM的给我滚远点,滚开!
被我大声呵斥给镇住了,她楞了楞,没敢拉我,我手脚并进,踢了爆炸头的腿,在她身上打了好多下,她比我矮半个头,我刻意的保护头和脸,她抓不到,也是在我身上打了几下。
"嗨?嗨?你们干嘛,干嘛呢!"
是保安队长的声音
小周笔畅:没干嘛,在闹着玩呢!
杨队长:不准打架斗殴!
小周笔畅:快别打了,你们两,保安队长叫人了,他要上来了!
我用力推了爆炸头,小周笔畅接住了她,也拉住了她,我走到阳台边上,朝保安队长说道
我:杨队长,真的没事,我们闹着玩的!
杨队长:你们这些小鬼头,可别惹事!
我:好的!
看我们没有再打闹了,杨队长继续往别的地方巡视去了。
看保安队长走了,本想着爆炸头要继续打架,转身看她已经没在阳台了,应该是被小周笔畅拉进去了,我关了水龙头,把盆和桶捡了回来,又打开水龙头。后知后怕,要是她两一起打我,我会怎么样?而刚刚海萍站边上她在干什么?看热闹?孔仆娟在厕所里面干什么?掉里面了?还是准备在里面过年?老乡呢?我有两个老乡,我在和别人打架,很可能一对二的打架,她们没有劝架,也没有像小周笔畅一样要帮忙,如果今天是是因为讨论了她们两不爱卫生,说了她们的是非.....我发誓我没有说她们什么,关于她们还是从海萍和孔仆娟嘴里听说的!海萍放下了镜子,坐在她的床上,孔仆娟也从厕所里面出来了,没有问及刚刚发生了什么?仿佛她什么都知道,亦或是不关心不在乎!我的手抖的厉害,没想过我会动手和别人打架!
拧干了衣服,挂了起来,进了房间随手关了阳台上的门,能让房间里的光线暗些好睡觉,躺在床上,眼前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刚刚打架的画面,一直想,是哪里出了错,我怎么就惹到她们了,还对我动了手,想起早些时候大嫂说家里下大雨,下大雨家里又开始漏雨,床上的被子又要被打湿了?妈妈一晚要起来几次倒接漏的水?雨停了之后妈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湿湿的地上扫干?她们倒接灰尘的油布里的水,要在油布上穿多少个洞?油布里的水要漏多久才能流干?家里苦,一个人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是非也好苦!眼泪在眼里要掉了出来,不想让她们谁看到,转了个身,面对墙面,拉了被单盖在身上,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落在竹凉席上,手指触摸着眼泪,满满都是疼痛和委屈......一会儿听到了两次关门的声音,她们去上班了吧!我可以放声大哭了吧?不,要坚强!翻坐起来,拿起吉他,弹奏童话,眼泪滴打在吉他上,紧紧的抱着吉他,真的好无力,好苦……
16号换来上白班,中午吃了饭回寝室,湖南妹都在蒙头大睡,晚上回去她们两个的床位都空了出来,寝室里乱七八糟的到处是垃圾,阳台上她们穿过的拖鞋,袜子,袖套,内裤扔得乱七八糟的,很乱很乱,但确定她们是离开了,意味着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寝室里只剩我们三个,不用分工,我们自觉的收垃圾,扫地,拖地,我也从上铺搬了下来,睡在小周笔畅之前的床位上。
我:终于再不会见着心烦了!
孔仆娟:以后我们不要别人来我们寝室了,特别是不爱卫生的!
海萍:要是厂里面要安排人来,还不是没办法!
我:最好的办法就是理个卫生条列出来贴在门后面,以后再来人?,大家看了都照着做就好了,也不用在背后讨论别人,引起不愉快!
孔仆娟:我说就是你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
我:呵呵!就是我活该倒霉了!
海萍:其实,那天我都想帮忙的了!
我:然后呢?哎,过去的就过去了吧,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人总是这样,和别人吵架总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各种想着,自己当时应该怎么怎么样......
海萍:不过也没事了,她们都走了,而且她明显打不过你了!
我:确实,站在旁边看得清楚!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气氛有些尴尬,她们或许明白我的不满吧,我是记住了,自己要为自己着想!
月底的时候寝室里分来了两个人,都是广西的,一个是柳州的,说的话和我们差不多,她也会听粤语。她叫柳英娘,她很爱笑,第一次见面就给人一种亲切感,很快和大家混得很熟。孔仆娟不太喜欢吵闹的人和她都能聊很久的家常,另一个高洁丽,是广西贵港的,她会说粤语,普通话说得不太顺溜(也就是和她一起,经常说粤语,给我练习说粤语提供了很多机会)她给人一种高傲不好相处的感觉!她睡我之前的铺位,挂蚊帐铺床她都默不吭声,感觉她是另一个我,我自己想到了孤独和无助!
我:我来帮你吧!
(这一次我的主动示好成就了以后一辈子的缘分,有时候我会想,这和聂若菲和我开始要好时候一样,不一样的是她和我再也没有再见!)
没等她答应,我就爬上了旁边的床位,和她牵蚊帐,她微微笑,给我说谢谢,我也回以微笑!
我:是有人介绍你来这个厂的吗?
高洁丽:不是,我自己找的,我之前在厚街那边!
我:听说那边不远,但是我没有去过!
高洁丽:那边有个商业步行街比较热闹,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呀!
我:可以呀,早就说要去,又没去成,我在平磨部,你呢?在哪个部门?
高洁丽:工程部!
我:那还好,不用上夜班!
高洁丽:平磨部要上夜班哦?
柳英娘:厂里就只有平磨部要上夜班哦?我也在平磨部呢!还好,以后我们两个就可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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