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忽大忽小的,被雨水洗礼过的天空吹来一阵阵凉爽的风;雨小的时候他骑的很慢很慢,像要一直这么走下去不要到目的地。
雨大的时候他骑的比较快,说可以少淋些雨。
我们到厂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门卫的大叔本来不让进的;说过了出入厂时间。
我给他解释说我是出差,路上遇到些问题所以才这么晚回来;提醒他翻开四天前的出厂登记,有原因说明,他核实了放我们进去。
一直走到宿舍楼下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只在我二楼分开的时候他又问。
余策:我可以请你吃早餐吗?
我:可以呀!
脱口而出,没想太多。
余策:好,你快上不去吧;回去把头发擦干,把湿衣服换下来,别感冒了。
我:嗯嗯,你也是!快上去吧!
余策:再见,晚安!
我:再见!
刚打开寝室门,阿丽就叫我了。
阿丽:小安,你才回来?
我:嗯,路上遇到车祸……
话还没说完,柳英娘就惊讶起来。
柳英娘:啊!车祸!你伤到哪里没有?
我:我没事,我是不是吵到你们了,我小声点。
柳英娘:没有?你没吵到我;我本来上夜班习惯了也睡不着呢!
说完她将灯打开。
阿丽也坐了起来。
我边换衣服边给她们说。
我:才从广州出来没多久就堵在路上,我电话又没电关机了;堵了有五六个小时的样子,说是出车祸大车横在马路中间了。我们没能下车去看,快十一点了才到;又下着大雨,找不到车回来。
阿丽: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呀?
脑袋里不断的回放着车站余策的样子,温暖的样子。
我:刚好我们部门的有个人去送朋友坐车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回来了。
阿丽:还好是和熟人回来。
柳英娘:我们部门谁呀?我认识吗?
我:应该认识吧,余策。
柳英娘:哦!他呀!我早上就看他出去了,原来是去送朋友哦!他是人事部主管的侄子哦!
我:谁?谁的侄子?
柳英娘:余进强呀!
我:哦哦,我怎么没想到哦;他们两个都姓余哦,你怎么知道这些呀!
柳英娘:之前和他上一个班时候听说的,说是他亲叔叔哦!
"原来他有这层关系哦,难怪他可以领电话哦!"
这么一来之前的有些事也就明了了。
我把电话充着电,弄好躺在床上;一会儿电话开机了,呜呜呜呜的一阵铃声响,是手机收到信息了。
阿丽:应该是我给你发的了,我打你电话关机转短信提示了。
阿丽这么说我觉得也是,也就没拿手机出来看了。
我:对了,怎么不见孔仆娟呢;她的床怎么空了?
阿丽:哦,她辞职走了。你出差的第二天她就走了。
"和她的老乡情是有多淡泊了?连她辞职我也不知道,辞职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呀!我是有多失败了,身边熟悉的人都离开了我,一点点的预兆都没有……"
心里好失落,阿丽像看穿了我的心里。
阿丽:没事啦,你还有我呢!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呀!
我:我真的有些难过,好歹我们也是老乡;再好歹也一起住了大半年了,她一句也没有给我提起过!
柳英娘: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法不一样吧!
我:她都没有表达好不好……算了不想了,早点睡吧,明天要早起上班呢!
阿丽:对了,你要上白班了哦!
我:嗯嗯,睡吧!越怕感冒就还真的感冒了,第二天起床感觉头重脚轻。和阿丽一起去吃早餐,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几口就倒掉了。
阿丽:小安你是不是不舒服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好哦!
我:可能感冒了吧,没事一会儿先去把学的交接一下,我去买点药吃就好了!
阿丽:要我陪你去吗?
我:一会儿再说,要去的话我给你说哦!
和阿丽打了卡就分开了,去了各自的车间。
昨天晚上夜班没上班,去到车间只看到郑生夫妻两个。
我:郑生,郑太早呀!
很习惯很他们说粤语了。
郑太:早呀!你回来了,昨天什么时候到的呀?我:昨天夜里三点钟吧,路上堵车到的晚;又被雨淋,还有些感冒了呢!来郑生这个给你,我记的笔记,你看能看到明白不!
郑生:嗯,我看看,倒是要抓紧时间学学了;应该要不了几天这批货就要来了,好像是500的订单哦!
我:多久交货?
郑生:一个星期吧,感冒了的话早点去买点药吃,不然到时候生产赶不出来哦!
我:嗯嗯,我一会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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