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就是六月二十九号的凌晨我们到了黑河,在到之前先订好了酒店。
这四天基本上都是在车上度过的,在九江的时候,在城里转了转。
到武汉的时候我们又一起去了武汉大学,早就听说武汉大学的樱花是出了名的美,正好还赶上樱花盛开的末期,就连末期的美我们都赞不绝口。
到南京我们也去走了走南京的街头。
到酒店,大家也都感觉累趴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小夕和我住一个房间,小夏姐带朵朵住;阿人和禾木,还有摄影助理孙华住一起。
这一路来,大家都和熟悉了,小夕和禾木更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个高材生遇见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即使在我和小夏姐看来法律和摄影没有一丁点儿联系,但是他们两个就是能聊的很投机,也完全没有年龄的代沟。
禾木有时候要拍我,他和孙华经常和我一个车,从第三天开始小夕也就一直和我一个车,她对摄影很感兴趣。
我和小夕简单的洗漱就躺下休息了,我们都睡的很香,一觉醒来已经是三十号的中午了。
林诚夕:宁姐,你说我哥见到我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呀!
小夕醒来给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应该很惊喜吧,我想给他一个浪漫的惊喜!
林诚夕:可以哦,我们几个可以商量一下,怎么样给我哥制造一个终生难忘浪漫的惊喜!
我:我理解的惊喜是,想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林诚夕:我哥也是吧!
我笑笑,我不确定林诚树是不是这么想的;我记忆中都是他给我惊喜,都是他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温暖的怀抱,我是真的想像他爱我一样爱他。
我们起床洗漱,准备去吃午饭。
我们就在酒店的餐厅吃饭,正在吃饭的时候阿树发视频过来了;他看到我们很多人在一起吃饭,问我们是不是聚餐,问我是不是在深圳了,他还说明天晚上他就回深圳了,我们可以一起晚饭了。
我们都忍住没告诉他,我们现在和他的距离不到一公里。
朵朵也凑了过来,叫林诚树小爸爸(在来的路上,她突然决定要改口管我叫小妈妈,自然的他就是小爸爸了),林诚树不是第一次和朵朵视频,却是第一次听见朵朵这样叫他,他倒是很快适应了这个称呼,连视频里都能感觉到他很开心,他笑的很灿烂。
朵朵说要接小爸爸,林诚树听着的是在深圳机场接他。
阿人还特意交代了林诚树叫他不要订机票,说他会帮他订。
确定了他明天早上八点钟离开部队。
我们就想好了该什么时候去部队接他了。
聊了视频,我们也吃完饭,就在街上随意的逛了逛,我在花店订了一大束,要用双手才能抱住的一大束勿忘我。
正如花名一样,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忘了我,即使我们真的分开了。
我的爱是自私的,可能爱本来就很自私。
第二天我们五点钟就离开了酒店去部队等着,本来是让小夏姐带着朵朵多睡会儿,我们接到阿树以后再回酒店接他们;但是她执意要一起去。
对了,这是他第一次见阿树;她说几千公里都过来了,最后一公里,她一定要陪着我一起,所以朵朵还在睡梦中就被我们带离了酒店。
天空一直下雨,到处都湿淋淋的。
我们把车停在离部队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在车上禾木给我录了一段影像,问我紧不紧张,说真的我真很紧张,我的手都抖的很厉害,手捧着鲜花,都能看到花在抖。
终于在门口看见了阿树的身影,穿着便装,和战友们一一惜别!
天空还下着小雨,我手捧鲜花轻轻的走到他身后,就想他转身的时候看见我。
和战友惜别,个个都泪流满面,天南地北的人儿相聚在部队,一起站岗执勤八年,战友情是最难割舍的情!
我站在他身后,见证了他六级士官的威严!
他喊口号,命令战友向后转,齐步走;看他面对着战友们的背影敬着手礼,久久的!
倒像是他送这些站友离开,战友们时不时有回头;或许是看他,或许是看他身后的我们,但是他浑然不觉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