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人一排五千铁骑中,那把厚重的长剑舒怀凌空穿插,在收走不少性命后,重新回到邢良身前!
冲脉境人道修士的铁拳怒捶剑柄,舒怀气势暴涨,向正前方笔直冲刺!
邢良转身,以倒飞姿态与镇北军轻骑冲锋速度保持一致,灵力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巨大罡罩!
随即向远处黎国重骑最是密集的左右两侧不断出拳,以缓解后方的偌大压力!
即便如此,当彻底冲出这五千铁骑的层层封锁后,原本的一千五百骑,已经不足三百!而堵在港口的另外五千骑,也在此时杀出!
邢良在刚刚出阵的两百余轻骑末尾,依旧保持倒飞姿势,单手持剑,死死盯住吊在身后的五千骑。
直到不见追兵踪影,才缓缓转身!
“将军,就这么放任镇北军流窜”?先前领五千铁骑入城的校尉,在疱鼎身旁勒马!
“区区几百人,掀不起风浪”!疱鼎看着不断远去的尘烟,怔怔出神!
通往此处的道路已经是许进不许出,这样一批人,身上又都有明显的军阵刀伤,极难逃脱!
再者说,那位冲脉境修士万一做个困兽之斗,这上万重骑,恐怕都会交代在这三十里湾,且交给那些仙门头疼!
疱鼎更希望这批溃败兵将,能够带自己,找到镇北军所在,只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之所以不去追击,他还有另一层考虑,那个没有半点心存死志的冲脉境,拼尽全力杀出一条活路的举动,实在可疑!万一丁来护是以这种方式调虎离山,便得不偿失了!
天色渐暗,三十里湾的一座港口中,一位温润公子,坐在军帐首位!在传令兵开口后,微微蹙眉,起身踱步!
“疱将军那里既然也不见丁来护踪迹,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疱鼎曾猜测,郁南阳之所以亲自坐镇,哪怕沿三十里湾布下封锁,还要将黎国铁骑悉数调来,不单单只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声与军功。也不乏有将镇北军,拦在三十里湾以外的想法!
因为若此处不留重兵把手,丁来护一旦以某些意料之外的奇谋渡江,便等同于将三十里湾后面的无数平原沃野,尽数放在镇北军的马蹄之下!到时再想拦截,只会更加艰难!
与其将主动权拱手让人,失了先机,倒不如主动请君入瓮,以攻对攻!
如今,正应了那句防不胜防的老话!早在见到那些轻骑时,疱鼎便有所猜测!派回的传令兵,也不过是委婉的向郁南阳表明看法!但如何做决择,疱鼎不愿意掺和!
“郁将军,就算镇北军长了翅膀,也不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飞跃三十里湾”!一位偏将疑惑开口,若是镇北军真的已经渡江而过,相当于坐实了这座军帐内所有人的失职罪名!
郁南阳对此置若罔闻,这些人里,大部分是膏粱子弟,不过是想跟着郁家混一混军功,捞一个安度余生罢了!
那些真正握有实权的沙场武将,此时对镇北军已经渡江一事,深信不疑!
“排查三十里湾所有港口最近几日的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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