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照躯干照脖子打才是要命留暗伤的,我曾经接待过被打得两个眼肿得像桃子的兄弟,不过没事,消了肿就好了。
军营里面不打仗,大后方,明确下令休歇的时间有的是喝酒取乐的,管什么?我又没病。
“将军”
“走走走走!”
营中一脸苦瓜的兄弟跑过来被我挥着手轰垃圾一样给轰出了军营,别看我们不打仗在后方可以自在逍遥,逍遥个屁,我们在后方不是吃白饭的,要干活的。有时候清理河道人手不够我们就会在得到官府一定报酬的前提下,派人出去干活。
淘河沟,妈的怎么没干过,护城河大河小河什么没淘过,点背的不行。河底淤泥,腥臭,而且那味一时半会还洗不掉,你敢在河底多干会,出来那就是人憎狗嫌,澡堂子都不让你进,街角老板说啥不让进,给钱都不要,滚,掏什么了你!
就这么个鬼差事,为了那几个烂子士卒们骂骂咧咧的爬出河沟,臭气熏天的回了营房,我捏着鼻子一度不想让他们进,也太臭了点。
真洗不干净,那股子鬼味熏得我一度找澡堂,包场,泡池子里洗干净了再爬回来!
“老子今晚要吃烧鸡!”
“烧你个球的鸡!抬得起来吗你!”
“你这浑货,泼厮!要是抬起来了怎么说!”
“烧鸡管饱!”
“好,你说的,记好了!”
这是河沟淘完了?周围围了一圈的烂人,嗷嗷叫好,瞧出殡的不嫌殡大,可着劲的起哄,唯恐天下不乱。那叫声大的连我都被招了过来,暗搓搓的往边一站,看看这吊毛要干什么。
有傻子蒙头了瞎几把赌,赌力气抬营旗,那旗杆多球粗那鸟人真给我抬,没承想俯身抱住一声嘿哈还真给抬起来了,问题是抬起来了这鸟货扶不住,他扶个球的扶!
结果咣的一下旗杆倒了,人四脚朝天,后面的营帐当场砸瘪,帐子边看热闹的士卒一看旗杆冲自个来了撒丫子就跑,砸塌了营帐让我蹦出来在后面声嘶力竭的追着骂他;
“直娘贼!杀千刀的狗才!”
“今天晚上你给老子搭帐篷!”
那年头什么人都有,这帮子吊兵在我手下真是我的福气,打赌赌什么的都有,用后世话讲就是吊劈大树,甚至城墙,丝毫不考虑一旦赌输了怎么办。
我这样说我前世那帮兄弟有多浑,有那么几个浑主,那真是恨不得见着树都要给一脚,见着狗都要赏一巴掌,打赌都是吊劈大树,就这吊样。
他走大街上,连路过的狗都被踢了一脚,他妈那狗都哼唧着飞出去了,半空落地就爬不起来了,完事踢晕了装麻袋套走。
踢狗不是发泄,他踢狗纯粹就是为了晚上能吃上狗肉,不管烤炖,我就是要吃肉,死我也要,死了请拿狗肉塞满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