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我也吓坏了,跪地磕头赌咒发誓加强戒备,保证不会再有大户被灭门,保证不会!
妈的把我上官给气的跳楼碰的一下完球了,还是个红衣,你让我如何自处?那我不完蛋了,气死上官还是当众跳楼那我等着革职流放滚琼州岛钓鱼去吧!
永不赦还!
得亏没跳下去,死命给拦住了,拦下来的上官站那喘口气,脸色通红冲过来嗵的给我一脚,连人带甲把我给踹的一歪差点没把我给翻过去,一声怒吼;
滚!
双目怒睁的上官大骂我要我滚,我连滚带爬赶紧消失,由于滚得太快几乎都是从楼梯咕噜下去的。
噼里乓啷可把我摔得不轻,回去的狼狈不堪,亲军兄弟先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接着一脸暴怒,还以为我走街上他娘的被谁给黑打了。
老实说这一脚够狠的,我穿着铠甲两百来斤的重量能一脚把我给踹的要原地起飞,你自个想想气成了啥样。
大宋可是法治社会,虽然这个法治在乱世末年的可行性存疑,但是,国体可是法治,大宋律令可不是玩笑,犯了搞不好也是要掉脑袋的。
真的,我把我上官给气坏了,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里看见我都没好脸,老实说我挺过分的,当众糊弄甚至说句难听的戏弄上官给自己脱罪,偏偏还有套说辞,虽然歪的够呛但那也是说辞,足够脱身还把自己摘了个干净站到干地上哈哈大笑你来呀整我呀啦啦啦啦。
那副油嘴滑舌的嘴脸估计我上官这辈子搞不好就见这一次,还是个武将,出了名的猛将,世族将军,不然能把我上官给气的要跳楼,不活了,这能给我好脸那才是怪事。
就这个德行,说大宋捡到宝才了也不为过,就我这样的,打着灯笼都难找到几个。
因为我有特长,杀人放火是前世一个重要业务,重点砍当地人渣,砍得还尽是那种根深蒂固律令也拿他没办法的大户,不然小虾米砍了没几个钱,徒惹祸端。其实前世我口碑不算好,都知道我手底下收了一窝土匪,甚至我远在别军的父亲还来信问我怎么回事。
当然,依托家族的力量,压下去了,我保住了这些兄弟,这些最终战死的兄弟。
许多时候别的部队伪装不出来我没问题,而且办事手脚异常干净,仵作都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因为我手下有正宗的土匪,杀人灭口就是土匪的做派,说不是这伙人干的都没人信,我手下就有,人家从山中出来跟我上阵,干自己老本行你说他能干不好?
严格意义讲这是属于加班业务,对于这种加班,土匪兄弟们非常高兴,并表示不要任何加班费,义务劳动,加班加点高低也得给你办妥了。
结果差点办妥了我的脑袋
老实说砍人渣的场面出现的不多,这种上官气极的场面更是只出现过一次,除了最后那段时间以外疯狂见血,文官寒噤,其他时间我们不这样干。我们又不是杀人狂,我们做的,更多的是帮别人撑一个伞。
当时,我和许多商人做过生意,各类大商,包括盐商,私盐大商。
吃盐?那时候好多老百姓吃不上什么盐,艰难岁月,百姓只能吃盐布,也就是一块黑乎乎的布,曾被浸泡在盐水里的布,拿出来割下一块,放入锅里,充作咸盐。
由于战事已经疲敝了整个天下,只要有可能,私盐我不会禁绝,因为私盐便宜,老百姓能吃上一口咸盐。能让老百姓好好吃口盐,我参与过一些盐类生意,走私盐的大商和本将打过交道。
国家困蔽,允许军中从商,以取军费,自唐至千禧年前,历代尽有。
南宋重视的是商业,商税为基,农税为根,盐税并不是我们命脉,并没有坑害国家,坑的只是私人,原本就从这块里取利的那一伙,我实质上是在和他们争夺利益,断人财路,这也是为什么本地帮派,本地烂仔一直不愿给好脸,除非挨打的缘故。
“靓仔,挨打了雷!”
“泼皮,出来挨打!”
南宋的城镇上,挥着短棍,皮鞭,甚至铁带的杀才们追着人家打,不把他打成滚地葫芦今天这事没完。
街道上逃命的一脸惊恐,不时回望,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人避马走。
一个个面容,一个个身影,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看不清了。
再想摸一摸他们的衣袖,伸着手,却什么也摸不着。
他们的身影就像萤光一样,飘散在我的记忆里。
什么也留不住
前世岁月,一幕幕生活,一点点滴滴,都在我的心里,我始终无法忘怀他们,忘怀那些曾经活在一起,活过同一个世代的族人。
他们形形色色,面目鲜活,对于我来说,他们从来不是史书上一个冰冷的姓名,而是一个有温度的生者,因为我们曾共度岁月。
回忆再好也是过去
凛冬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