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搜!”见阿娇行为如此反常,刘彻心中疑云大增,不顾阿娇阻拦,执意搜查。
不多久未央宫兵卫便搜出躲在偏殿,早已吓得抖如筛糠的楚服,兵卫见殿内到处悬贴着诡异的符咒,大惊失色,忙将其推出殿外,向刘彻禀奏道:“陛下,我等在偏殿搜出此名男子。”
刘彻一看楚服,身上着的竟还是自己的衣冠,不由大怒道:“好啊陈阿娇,朕听宫人首告你椒房殿有不明男子,朕还不信,如今你有何话说?”
阿娇何曾想过请来楚服会是这样的结果,顿时说不出话来。楚服早就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见当今天子震怒,楚服更是魂飞九天,不住伏地叩头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刘彻已是怒不可遏,对着楚服厉声问道:“你身上的衣冠从何而来?”
楚服颤声道:“皇后,都是皇后让小道着得陛下衣冠。”
“你这个妖道,明明是你向本宫索要陛下衣冠,如何反咬一口?”阿娇闻言怒极,望着楚服恨恨骂道。
“住嘴!”刘彻闻言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楚服发髻,怒道:“你与皇后都干了何等苟且之事?”未等回答,不料手中发髻一松,楚服长发脱髻而出,随风飞扬,刘彻见状不由大惊道:“你竟是女子?”
楚服痛哭流涕道:“小女子楚服,既是女儿身,如何与皇后做得苟且之事?”
刘彻恨恨一甩,长身而立,不置可否。
兵卫上前道:“陛下殿内还在开坛作法,请陛下入移步一观。”
刘彻看了阿娇一眼,不发一言疾步走入偏殿。只见殿内到处张贴符咒,殿中设一香案,上置一香炉,一木桃剑,炉内尚有未焚尽的黄符。望着眼前这一切,刘彻脸色铁青抬腿将香案一脚踢翻,吼道:“来人,将皇后禁足殿中!”
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透着不可抗拒的冰冷,阿娇闻言好似中了邪一般,立在殿外定定的不发一言,兵卫上前道:“皇后,得罪了!”
阿娇置若罔闻,直到兵卫左右上前催促,方才像醒了一般,哭喊道:“陛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刘彻颓然步出殿外,冷笑一声:“朕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阿娇心中千言万语,此刻舌头却像打了结,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看着瘫在地上的楚服,阿娇忙道:“楚服,你说,你说!”
楚服一激灵,仿佛醒悟过来,忙道:“皇后寻来小道入宫,让小道施法对付卫夫人,又让小道身着陛下衣冠,与她同床而卧,行五行之术令陛下回心转意。陛下,这都是皇后让小道做的,小道不敢不做啊,求陛下饶小道一命,饶小道一命!”边说边不断地叩头求饶。
“你…你!”阿娇气的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此时一名兵卫面色凝重,步履匆匆上前启奏道:“陛下,请看此物!”言罢呈上手中物件。
刘彻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裹着衣服的木偶人,木偶的腹部被刺入了针钉,不看则已,一看刘彻大惊失色,忙问道:“此物从何得来?”
兵卫回道:“属下在椒房殿搜查,见几个宫婢举止古怪,逼问之下,在殿外桂花树下寻到此物。”
刘彻闻言脸色难看至极,汉室素来忌讳巫蛊之术,如今竟还在皇后的椒房殿内搜得木偶厌胜,这怎能不令他心生憎恨?刘彻又将木偶衣服一把扯下,只见木偶人的背部赫然刻着卫子夫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顿时满心憎恨转为眼中怒火熊熊,随即便将手中木偶对着楚服重重掷了过去,厉声喝道:“把这妖道拉下去,待原委查清立即枭首示众!”
楚服原想着把所有的事情推给阿娇刘彻能饶她一命,可是转眼间厌胜木偶又被搜出,顿时全身发软心中哀叹,猛然间听得刘彻说枭首二字,瞬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哭喊求饶着被兵卫拖了下去。
“传张汤入宫彻查此案,殿内所有人等,全部带走!”刘彻冷冷地下完口谕,望了一眼昏厥在地的阿娇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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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嫖得知阿娇在宫中行厌胜之术大吃一惊,汉家天子素来忌讳巫蛊,宫中行蛊有过身死族灭的先例,而阿娇身为皇后却犯此大忌,刘嫖心中又急又怕,当下赶紧入宫向刘彻请罪。
“陛下,阿娇行此大逆之事,姑母实在愧疚难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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