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姜舒打量他道:“绿柳投湖了,你可知为何?”
莫成一听大惊失色,诧异看向绿柳道:“你为何要投湖?”
绿柳得了姜舒示意,没有吭声,只低声啜泣。
姜舒叹道:“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又受了欺辱活不下去了。”
“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头。”莫成急问绿柳,眼有心疼。
绿柳还是不说话,只是哭泣。
瞧见莫成这反应,姜舒心中了然,问:“你为何要帮她出头?你与她有何干系?”
“我……我喜欢她。”莫成嗫声道。
姜舒探问:“不是她勾引你?”
“不是,是我喜欢她。”莫成回答的斩钉截铁。
姜舒闻言轻勾唇角,扬声道:“莫管事,你可听见了?”
回避到耳室的莫良,闻声走出来。
“爹?”莫成有些懵,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
“混账。”莫良恼怒的低骂了一句。
莫成望向上首的姜舒,一脸茫然。
楮玉得了姜舒授意,将事情因由讲了一遍。
得知莫良竟帮着吴谦逼绿柳就范,还污蔑绿柳勾引他等等,莫成气愤不己。
“爹,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让我娶绿柳就算了,还要逼死她!”
虽是父子,莫成的秉性却与莫良并不相同,憨厚实诚的很。
“闭嘴,蠢货。”莫良又气又急,恨不得堵上莫成的嘴。
扫视了一眼父子二人,姜舒让他们一同回避,让逐风带了吴谦来。
本不知所为何事的吴谦,一见到跪在厅中的绿柳,立时便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心骇不己。
“吴谦,绿柳说你以支钱坑骗,逼她委身于你,可是事实?”
姜舒神色凌厉,加之郁峥面容沉肃的坐在一旁,威压之气扑面而来。
吴谦惶然道:“她胡说,小人只是让她还钱,她不想还,便说委身小人抵债,小人没答应。”
当真是各执一词。
绿柳听了这话,气的双目赤红,恨不得咬死吴谦。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姜舒拧眉。
吴谦眼睛转了转,信誓旦旦道:“莫管事也知此事,可为小人做证。”
早便料到他会这么说,姜舒从容道:“方才我己问过莫管事,他说此事是你与绿柳的私事,他并不清楚,你可还有旁的证据?”
“他怎么会不清楚呢!”吴谦急了。
姜舒不紧不慢道:“他为何一定清楚?难道绿柳说要委身你时,他在场?”
吴谦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舒施压道:“绿柳投湖,此事己牵扯到人命,你若寻不出证据,只能将你二人交由衙门审理了。”
这种不光彩的事,定然都是暗地里进行,上哪儿去找证据?
对了,他没有证据,那绿柳也没有证据!
吴谦反问道:“绿柳说小人坑骗逼迫她,可有证据?”
这一问,倒真是将姜舒问住了。
吴谦心中正得意,绿柳忽然咬牙道:“有!奴婢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