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哥,现在情况有没有好点了?”说着话,顾行突然问。
他们这些从小在院里长大的,到了年龄都被家里要求去区里参jun,但顾行沈俊志不在那,到了时间就退出来了,可陈序不一样。
他从小就喜欢b队,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一直是他的梦想,他从小就在为这个目标努力。
陈序抿了口酒,眸子微顿,“没有。”
几个相近的人面面相觑,迟易道,“后面有去看过吗?”
“有,但没用。”陈序放下酒杯子,淡道,“经受不了长时间超负荷的运动量。”
当丨兵的人,身体素质必须要好,训练量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普通的列丨兵是如此,更别提特殊兵丨种。
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再待下去,发展的空间不大。
沈俊性子急,“那就没办法了?序哥,你别只让老张头看啊,那老头子年岁大了,忘性也大,你去别的地儿看看,说不定其他人能治好呢。”
陈序才二十四啊,明明那么优秀的人,如果没有这个阻碍,他本该是前途无量的。
“不折腾了,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为国栋梁,为国效力,他现在所做的职业又何尝与在队里不是殊途同归。
两年多的休息,陈序早已经没有当初的不甘,性子静了,心也淡了。
他再次转头看向那边,江常安正好抬头,冲他一笑就过来。
沈俊还要说什么,顾行拉住了他。
“哟,小寿星忙完了?总算能分出点时间看看咱们这些哥哥了?”顾行拽着沈俊,嬉笑着道。
江常安点头,又摇头,“不是。”她指了指陈序,“我来找陈序的。”
顾行瞬间露出伤心的表情,“太伤人心了吧?我们也很疼你啊。”
“这不一样啊。”
特殊的人特殊对待一些。
人之常情嘛。
顾行哎了一声,“序哥你看,你家小丫头这个样子,你就不管管?”
他看向陈序,后者轻笑了声,扫了他一眼,“不管。”
他说这话的时候顾行总觉有点不对劲儿,但一时间没察觉到什么。
宴席散尽,送走客人,总算是得闲了。
去年生日还没今年累,转来转去,江常安腿都软了。
“下次该丢给你一个人应付。”江常盛倚着沙发,揉了揉发疼的额,道。
“凭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日。”江常安一个抱枕丢过去,“我还丢你一个人接客呢。”
“不是吧,我多久回一次,你心里一点思念之情都没的吗?”
“打住。”
江常安鄙视道,“思念归思念,但也仅限思念,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想了。”
她说着起身,“我上去睡了,这是你家,你自便。”
“哎,江常安你心这么狠,好歹帮我拿杯水啊……”
后头江常盛还在嚷嚷,她没理,兀自上楼,转角的时候碰上正要下楼的白音,她身上穿的还是宴会的礼服。
那款式,江常安淡淡看着,视线移到她脸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黑色的礼服,勾眼尾似的妆容,全是照着她今晚这身来的,侧颜看着,跟她有六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