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暖莞尔一笑:“妾也不是谁都杀的。”
“妾只杀欺负二爷和欺负妾之人。”
唐母扶着把手的手止不住颤抖,
身旁的钱婆婆过来扶住她,“宋姨娘不要欺人太甚,夫人可是二爷的母亲。”
唐母闻言瞬间回神,勉强装作镇定,“对,我是他亲娘,你敢对我不敬,便是他不孝,”
宋意暖拿起银针放在嘴边,吹了口仙气,“妾只是在跟您介绍出身,哪里有不敬之意,”
“二爷孝顺的很,昨日还让妾准备血燕孝敬您,报答您千辛万苦过来看他。”
“夫人还有事吗,若无事,妾现在就去准备了。”
唐母也不想再留她,这女人有些邪门,谁能把杀人于无形这种话挂在嘴边,
“你让账房给我支一千两,我和雪儿很多东西没带来,要去置办些。”
“夫人可把缺什么少什么写出来,写好了让人送到暖阳院即可,库房里有的便可以不用出去采买,”
“且根据二爷官职,家眷吃穿用度都有规格,不可超出。”
唐母被气的心脏又开始不舒服,手也不把着扶手了,直直的指着宋意暖,“你竟敢忤逆我?”
宋意暖站起身,“妾说的都是真的,若您不信可以出去打听,”
不卑不亢的福身行礼:“妾先退下了。”
唐母和金雪儿就这么看着她,走出了门槛,
宋意暖又走了几步,回过头,抬眼看了一眼屋檐下摇曳的灯笼,再次亮出了她手里的银针,
屋内之人通过敞开的门,看到宋意暖回头,明媚的笑颜,看着就令人赏心悦目,
若不是她刚刚说话气人,现在手里又拿着银针,她们定会觉得这画面很美,
那针似会反光般,映在她们脸上。
宋意暖纤细的手腕一转,银针飞出,门上方的灯笼便悄无声息掉了下来,“嘭”的一声,落地。
唐母和金雪儿见此情景,吓得跳起身,这针仿佛是扎在了她们的心上,掉在地上的不是灯笼,而是她们的心。
这女人,竟真有这身手。
屋内下人此刻也都被吓的后退。
随后便听到那温柔的声音,说着关心的话:“这灯笼系的不牢,夫人让人重新挂上吧,记得要牢固些,”
“若再掉下来,砸到人就不好了,”
宋意暖说完话,又是对着门内点头一笑,带着小绿转身走了,
门外白鹃的脸都笑开了花,只是并未发出笑声。
唐母赶紧捂着心脏,钱婆婆见状也顾不得惊吓了,“快去找大夫,”
白鹃在门外,走出来快速行了一礼:“是,奴婢马上去。”
白鹃跑着出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陈亮带着大夫进了静怡院,
唐母躺在床上,金雪儿已在唐母身前侍奉,
大夫把过脉,开了点药,“夫人有些受惊,这药吃两副便能好了。”
唐母虚弱的道:“有劳大夫了。”
陈亮又送大夫出去了。
白鹃还在守门,
唐母让金雪儿先回去,
屋内只剩钱婆婆,唐母坐起身,压低着声音说道:“这姨娘不能留,”
眼神阴狠,哪里还有刚刚虚弱的样子。
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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