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青苔,一步划上前方,纵跃空中,拔出青剑,一掌推过剑把。刺向宇文护。宇文护早就察觉到有异常,鬼魅一笑。侧身拔剑,把剑劈成了两半。
“骠骑大将军好剑法!”
“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威胁句霜。”
“那是她自愿的,骠骑大将军不问她,倒是问我?本司马向来不强迫任何人。”
“话说,骠骑大将军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他哥。”
“原来是他哥呀,不早说。”
“不……我不是他哥,说吧,你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这你得问她啊!她今天不在府上,府上所有的姑娘都去静心庵了。将军择日再来。”
太子妃和太子都几年了,一直都怀不上,绿锈却轻易怀上了。再三问过御医后,可把绿锈高兴坏了。于是绿锈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要是生下儿子,那太子妃之位我就可以争取了!那皇后就是我了!绿锈这丫头太过张扬了,消息都传遍了宇文毓的夫人们。只是太子妃控制住了消息,让消息不传到宇文毓的耳里。而宇文毓也好久没来绿锈这儿了。
纵夫人们走在后花园里。一夫人便挑起了事端。
“妹妹如今有了身孕,那以后可就母凭子贵了。”
“话说,那大夫人可得加把劲了,如果妹妹身的是儿子……咋们姐妹几个可都得仰仗绿锈妹妹了。”
绿锈开心地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都给我闭嘴!”太子妃瞪了眼绿锈,气急败坏地走开了。回到屋里,屋里的杯子一个一个就往地上摔。“贱婢,上衣局的贱婢也配当皇后,我爹可是独孤丞相,谁要阻止我当皇后,我就杀了她!”
“夫人,何不……”一丫鬟悄悄在太子妃耳边细语。何不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太子妃换掉了绿锈身边伺候得人。太子妃让丫鬟送来了些糕点。说是有了身孕。得补补。那丫鬟让她尝尝。绿锈那丫头尝了尝。一吃下去就肚子疼得厉害。
“快!快!快!传太医,我肚子疼。”她都已经疼得睡在地上捂着肚子喊。“传太医!”可身边的人就好好看着她,没人帮她。血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流下来。慢慢地鲜血染红了整个下裙。她在痛苦里嘶吼。两只手疯狂地抓着地板,任凭指甲都抓出了血。两只脚疼疼不能动弹。这间屋子里传出了恶劣的惨叫。过许久,便没有了力气晕死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脸色惨白,她没有一丝丝力气。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受到了巨大的耻辱。
屋子里又传出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绿锈把床单,枕头这些都狠狠地甩在地上。接着又是一阵阵惊悚的狂笑。
“独孤漠然。我要你死!”
如太子妃所愿,现在正高兴地在亭子里喝茶。
“跟我独孤漠然抢太子妃之位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母凭子贵,呵呵呵~”
李毕方又来到了司马府。句霜见到他那一刻。真是替他感到开心。这一次才是他们自分开以来第一次正式见面。李毕方抱住了她。
“哥……”
“别说话,就让我静静地抱着你。”
绿锈来到上衣局。
淑夫人到。院子里的人纷纷出来行礼。绿锈抬起她的头。娇纵地踏进门槛。身后跟着几个宫人和奴婢。她看了看这所院子很久不说话。任凭蓝姑姑和绣女们跪在地上。
“蓝姑姑,你起来吧。多日不见,姑姑还是气度不变。如今我飞黄腾达了,定不会忘了姑姑。赏!”
“老奴多谢夫人。”她身边的宫人将一串珠子拿到蓝姑姑的手里。
“都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绿锈扫视了一番,没有看到春华和句霜。她蹲下,抬起冬月的下巴。
“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冬月吓得瑟瑟发抖。
“司……司马府。春华说自从你进了太子府,就很难寻你,看门的侍卫不让进。她们说过几日再来看您。”
“明日你便到太子府来。”
“夫人,我错了,夫人饶命,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们。夫人饶命啊。”冬月拉着她的衣角哭求道。
“谁说我要罚你,本宫是想让你到本宫身边来当个贴身丫鬟。”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