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心尖上戳。
说话间,慕经年已经追了上来,眼尖地发现南辞手腕上被秦昱北攥出的青紫。
他眯了眯眼睛,目光不善地看着秦昱北:“秦昱北,把手放开,你弄疼她了!”
南辞和慕经年间的一唱一和,让秦昱北根植于心底深处的怒火,都被勾了起来。
他一把将南辞摁在墙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凶狠,或者说那不叫吻,更像是在嘶咬,如同雄狮要将自己的猎物撕扯成碎片般。
南辞把眼睛瞪得很大,拼命地推搡着秦昱北,反抗激烈。
秦昱北不容反抗地禁锢着她,强势到让她毫无还手之力,慕经年就在一旁,前任现任俱在,让南辞觉得耻辱而难堪,下巴被狠狠掐住,不知是心里的疼还是下巴的疼,她眼眶都红了。
齿畔强势霸道的吻,让南辞的唇舌都麻得厉害,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秦昱北的手探进了南辞的衣服下摆,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攻城略地。
“不要,别……”
南辞的脸色瞬间白了,吓得怒意全消,颤抖的语气是哀求的味道。
慕经年实在是看不下去,拉开秦昱北,狠狠一拳朝着秦昱北的脸砸了下去。
“禽兽!!”
秦昱北身子一侧,单手握住他的拳头,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了。
慕经年胸腔剧烈起伏,一击不成,又是一脚踢出。
秦昱北只来得及推开南辞,这会儿因意乱情迷不怎么清醒,眼瞧着就要挨上一脚。
南辞却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慕经年瞬间收了腿,眯了眯眼睛,质问道:“南辞,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他在监狱四年,拳脚功夫长进不少,那一脚挨下来,南辞不骨折也得疼上好几天。
南辞没说话。
“他对你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你还护着他?”
慕经年认识南辞几年,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语气稍重一些都没有,可今天他的语气里全是戾气。
“经年,你先回去吧,我们的事改天再说,谢谢你还愿意护着我,我知道我亏欠了你,只是造化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从前的一切……我们都回不去了。我欠你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用任何方式补偿你,但唯独不能是爱情。”
慕经年紧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松开,身上的愤怒悉数转化为颓然的味道。
他和南辞……情深缘浅。
南辞没再和慕经年说话,转头看向秦昱北,“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我们先回去吧。”
南辞很理智,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和秦昱北针尖对麦芒,那是傻子。
她轻哄的语气,秦昱北明明能看出没几分真心实意,可心里的怒气还是轻微消散了些。
秦昱北冷冷地看了眼南辞,转身钻进了汽车后车厢里。
南辞看了眼慕经年,抿唇没再说话,赶紧跟上秦昱北的步伐,见后车厢的座椅上被秦昱北铺开了文件,径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没等她坐上车,就听到秦昱北开口:“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