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萌要离开家的那天,去超市买了好多东西,她回到家把冰箱填满,把袜子内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抽屉里。她在沙发上做了好久好久,看着屋里的一切发了好久的呆,她在于宴可能用到地方上全部贴上便签,又笑了笑全部撕了下来。
她牵着豆豆坐在她朋友的车上回了老家,路途上她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她朋友开玩笑到:“从上大学开始就一直生活在这里,还没有看够啊。”
余萌莞尔一笑,却显得这么的苍白无力。
余萌回家之后,她对于宴就很敷衍了,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正月十二日,余萌在微信上给于宴发了五个字:我们结束了。
后面无论于宴发微信,或者发电话都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于宴失控的给余萌家里面打电话,电话一直通可以没有人接。
正月十三日,于宴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往余萌的老家。
于宴下飞机后,一直给余萌发短信,微信,电话,无奈的是,余萌像是手机丢了一样没有回音。
于宴赶到余萌的家里,本来想直接敲门,又想着不礼貌,就跑下去买东西。
余萌爸爸眉头紧锁领着东西从家里离开了。
于宴拐回来,敲门,一直未有人答应,隔壁邻居出来,看着他说:“小伙子,你找谁呀?”
于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说:“我找余萌。”
邻居的表情立马变了说:“萌萌?可怜人,才多大呀,前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晕倒,打了120,然后这几天一直没有人回来过,估计呀,不轻。”
于宴手一软,买的东西很很的掉在了地上:“阿姨,你知道那个医院吗?”
“这就不知道。”
于宴扶着门问:“阿姨,你有叔叔阿姨的电话吗,座机没有人接。”
“没有,我们平常也不怎么联系的,有事情都是直接敲门的。”
“谢谢阿姨。”于宴扭头就跑了出去。
于宴发了疯的跑了出去一个医院一个科室的找。
“您好,你们这有一个这几天入院的,叫余萌的女孩吗?”
“没有没有……”
这是于宴这两天说的最多的话,也是听到过最多的话。
直到,正月十五日,他听到了。
“余萌就是前天转去中心医院的那个女生吧。”
于宴跑到中心医院的肿瘤科,看见了余萌的爸爸妈妈看着余萌即将要推走的尸首在哭。
于宴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爬到平车旁边,他要掀开白布的时候,余萌爸爸拉着他说:“萌萌啊,应该不会想让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余萌妈妈一直在旁边哭,抓着平车的手一直不松开,仿佛她不松开,她的女儿就还会回来一样。
于宴还是一把掀开白布,余萌就安静的躺着平车上,这么的安详,想睡着了一样。
于宴对着平车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媳妇,你别逗我了,回来好不好,回来吧,你别跟我玩游戏了,一点也不好玩。”
平车就像人一样终是要推走的,余萌妈妈松开手的那一刻大喊了一声:“闺女……”就哭晕了过去。
于宴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满脸泪水。
由于余萌妈妈看见于宴就回想起余萌一直哭,所以余萌爸爸求于宴,于是于宴没有去参加余萌的丧礼,在隔了一条街的对面树下面躲着,看着祠堂里余萌的黑白照。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已经是姗姗来迟的黄昏了,于宴走到余萌的碑前,摸着照片,忍着眼泪说:“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于宴头靠着石碑说:“以前都是你靠着我肩上,现在让让我好不好,让我靠在你肩上。”
正冷的冬日,于宴仿佛没有知觉般的抚摸着墓碑,坐在地上,从满眼的泪水到无神的空洞。
于宴就在寒冷的天气下,守着余萌的墓碑整整一夜。他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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