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贝里昂今天彻底拒绝了饮酒吃饭这项活动,可签了合同,收了人家的首付款,还收到了陶尔爵士给的贵重礼物,当陶尔爵士再次提起要举行宴会的时候,贝里昂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还是看在钱跟礼物的面子上,答应了,毕竟客户的要求就要努力满足嘛。
于是乎,今晚又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美酒美食,大家一边吃喝一边载歌载舞,甘姆吉开心地抱着贝里昂说:“我的好兄弟,你看,这又是一个欢快饿夜晚。”
贝里昂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心里很苦闷,虽然这啤酒、葡萄酒酒精度不高,但像喝水一样的喝,谁也受不了啊,自己还是想想办法,把蒸馏酒做出来,到时候,几杯下肚就让你们面红耳赤。
贝里昂正在暗暗回想蒸馏酒的做法时,突然间领主大厅的门被打开,一个脏兮兮、浑身是血的人跑了进来。
这个格格不入的人的到来,打破了现场的热闹氛围,大家都停了手中的事情,并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在那里大口喘气的他。
只见这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陶尔爵士说道:“大人,不好了,上百艘海盗船进入杨维克朔湾,拖巴海盗们不仅已经包围了杨维克朔城,还分兵在杨维克朔省、泰拉省四处劫掠。
幸好我跑得快,才没被海盗们抓住,好多在城外过夜的商人、平民们都被海盗们杀了,他们太凶残了,只要是看见的人,他们基本上是见一个杀一个,连女人、幼儿都不放过,我装作死人才逃过一劫,然后夺了匹马,拼命赶回来了。”
“啊!”在场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集体发出了惊呼声,这真是始料未及,任谁也想不到,拖巴海盗竟然会组织大军北上劫掠。
贝里昂心里暗叫不好,真让自己猜对了,那群占领枫叶庄园的拖巴海盗只是前哨,用来探明布里克人北方军事实力的强弱,再他们发现北方的布里克人,虽然有善战之名,但战斗力同样孱弱之后,自然就大举来犯了。
虽然北方没有南方富裕,但北方由于长期没有遭到过海盗的侵扰,防备意识较差,反而能劫掠到更多的财货,毕竟南方的布里克人长期受这些海盗的侵扰,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应对方案,从他们手里想要抢粮食、财物,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
贝里昂想到这一点,又突然间想起来瓦伦迪人越过蓝山劫掠布里克人东部边境的行为,猛然间眼眶一紧,这绝对是个阴谋啊!
瓦伦迪人从东部进攻,拖巴海盗们从西面进攻,东西夹击布里克北境,而布里克人主要的军事力量就集中在北方,如果北方的这些领主们在两线作战中,遭到了重创,那么布里克北境只怕就要拱手让人了,瓦伦迪人将统治这片区域。
而且贝里昂敢断定,南方派的那些领主们肯定也参与了这件事情,毕竟瓦伦迪跟拖巴岛离得远不说,平常根本没什么联系的机会,倒是南方的这些领主们,经常跟拖巴海盗们作战,互相都有俘获,大家距离又近,也有贸易往来。
再加上,这些南方派领主代表在宫廷里处于弱势,如果军事大臣卢瓦尔伯爵当上宫相之后,他们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
他们有理由、有渠道,也有能力和钱财策动拖巴海盗们北上,哪怕是拖巴海盗们在北方不能重创北方派的军队,但只要让他们陷入两线作战的困苦境地,那他们这些南方派的人就能重新掌控宫廷,到时候,拿捏北方派的贵族们就容易了。
想到这里,贝里昂庆幸自己还算是有远见,现在自己手中的经过系统训练的士兵数量,也可堪一战了。
战争是令人厌恶的,但混乱确实上升的阶梯,再说了,眼下的混乱他自己又挡不住,那就趁这个机遇,让自己赶紧成长起来,也对得起那位对自己一片真心的杰西斯小姐。
快速想明白事情之后,贝里昂在陶尔爵士还目瞪口呆之际,起身向陶尔爵士告辞,并要求诺兰登堡的军官们现在立刻马上,把士兵们带回营地,明天一早开拔返回诺兰登堡。
在离开之前,他对陶尔爵士说:“陶尔爵士,我觉得你们西斯镇的城墙可以再加固加固,做好防火攻措施,这些海盗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肯定会沿着卡尔河溯游而上劫掠,卡尔河两岸富裕的地方,都难逃一劫。”
说完,贝里昂就离开了,甘姆吉还有他们这一行人里过来参加宴会的,也告辞离开,贝里昂已经下达整装开拔的命令了,包括甘姆吉的商队护卫在内,都要赶紧回去整理东西了。
有了这个插曲,这场宴会自然就搞不下去了,大家纷纷告辞离开,陶尔爵士将那个人叫到身边,又仔细询问了一番之后,打发他离开,自己则和手下们好好商量下防备海盗进攻的事情。
杨维克朔城外的一处火神教修道院内,一个赤裸着上身、长须上沾满血迹的海盗,刚把自己的战斧从一位修士的胸腔里拔了出来,他甩了甩斧子上的血迹,看着这个被自己劈死的修士,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然后就走进修道院的礼堂里。
此时的礼堂中,一些海盗们正在将镀金的神像、餐盘,以及修士们存钱的钱箱等给搬出去,还有一些海盗们将倒在地上的尸体给拖拽出去,并一边拖一边用新加尔语骂,好像这些被他们残忍杀害的修士犯了多么大的罪一样。
而礼堂一旁,修士们的宿舍里,传出了好多女的哭喊声,还有海盗们粗暴的打骂声音,看动静,应该是这些天杀的海盗们,在凌辱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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